至於外傷則很多,不過最嚴重的還是嘴角,被小鬼撕裂了,必須救治。
如此,我們在醫院躺了足足半個月,其間我叮囑孫友萍去將何姿厚葬了,而我們等內外傷全好了才出院。
出院當天,孫友萍和柳青嵩來迎接我們,柳城樺則早已趕去了北方,試圖挽救自己的北方市場。
“李大師,我老公來不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他太在意生意了,我們集團有難啊。”孫友萍十分難過。
柳青嵩這會兒精神好了許多,不過是個普通人了。
他也難過:“大師,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沒想到是二十年前的仇人報復。而錢茹芯竟然是朱麗,她已經瘋了。”
我擺擺手:“不用多說了,恩怨了結,你們以後多行善事,三十年內還是可以榮華富貴的。”
我打算走了。
孫友萍趕忙從包包裡取出三張銀行卡,兩張交給王東和朱夏菱:“二位,麻煩你們了,這裡是五百萬,你們的報酬。”
王東一把接過,笑開了花:“哈哈,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談什麼錢嘛。”
朱夏菱則不肯接,說自己沒做什麼,只是跟著我辦事罷了。
王東幫她接:“咳咳,夏菱啊,你被小鬼推下樓差點死了,怎麼能說沒辦事呢?”
“對對,夏菱你就接著吧。以後我們兩家公司多走動,一起發展。”孫友萍十分喜歡朱夏菱,最後朱夏菱還是收下了五百萬。
孫友萍又看我,將最後一張銀行卡塞給我:“李大師,這裡是兩千萬……”
“我不收。”我一口回絕,不能壞了李家的規矩。報酬早就給了,我不會多收。
王東眼饞,但他沒有幫我接,反而勸道:“孫總,算了吧,風水師都有自己的規矩,你不要壞了李哥的規矩。”
孫友萍無奈,只得收回卡,然後羞愧地道歉:“李大師,你是有真本事的人,當初我給你十萬真是太羞辱你了,我一輩子都難安。”
我笑笑:“隨心即可,以後多做善事。”
至此,廣府的事結束了,我當天就返回東江。
在車上,王東哼起了歌,還是不正經的歌,樂得找不著北。
朱夏菱則看著銀行卡出神,一臉呆萌樣。
“你在想什麼?”我詢問,朱夏菱皺起臉蛋:“沒想到我賺的最大的一筆錢竟然是驅鬼的報酬,而不是公司的收入。”
我一笑:“這不挺好嗎?五百萬拿去發展公司,以後賺大錢。”
她嘆了口氣:“總感覺是不義之財,這是斂陰財。”
王東一噴:“夏菱老妹,你別有陰影啊,這跟你朱家的斂陰財完全不同。這是你跟李哥辦事的正經收入,你要是收得不安寧就嫁給李哥吧,五百萬就是夫妻共同財產了。”
朱夏菱臉一紅,輕呸了一聲,扭臉看窗外,一路上都沒回過頭。
我心裡暗笑,等到了東江,我讓王東先送我回去,我急著辦事。
王東先送我回家,我迅速偷親了朱夏菱一口,一溜煙跑下車了。
朱夏菱捂著臉大叫:“李十一,你找死啊!”
她要追下來,王東機靈地發動車子:“夏菱老妹,回公司了!”
車子跑遠了,滿街都是朱夏菱氣得嗷嗷叫的聲音,把我樂死了。
我揮揮手,回租房盤腿坐下,抓起懷錶端詳。
住院這半個月,我每天都迫不及待想飼養唐汐,儘快操控她的陰氣。
但醫院人多耳雜,我一直忍著。現在回到家,我可忍不住了。
我將懷錶放在桌子上,隨後咬破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在懷錶上懷錶上有劉潤陽的鎮邪符,相當於給我的安全上鎖了。
我直接學劉潤陽那樣滴血就行了。
血啪地一聲滴落在懷錶上,我心提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等待懷錶的反應。
這不是搖篩子,厲鬼相唐汐可別突然鑽出來了!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