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了恩靜光明正大走後門的福,當天下午,沈秋安是在敞亮的單人套房中醒來的。
躺在床上,眨巴了兩下眼,尚且有些混沌,沈秋安不由得想伸手按按眉心。
一雙白皙玉潤,溫度有些略冰的玉手提前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揉捏起來。
“嗯?”
沈秋安驚訝的轉頭望去,果不其然,看見正是恩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側身坐在他床頭上,正在幫他捏太陽穴。
“你怎麼回來了?一直在嗎?”
沈秋安很吃驚,因為在他們分配完房間之後,恩靜可是死活不肯和他一起進房間的。
雖說在光明正大的走完後門兒後,受到賄賂的廠長幾人並未出聲調侃,但恩靜還是羞愧到想鑽地縫了。
當時便義正嚴詞的拒絕了他一起進房間正經休息的邀請,拉著金·布里斯布瓦快步離開了。
恩靜抿了下薄唇,想起今早的事兒,還是有些俏臉通紅,低頭鬱悶道:“我當然是先回去睡了一覺,然後才回來的,也就剛過來沒多久吧。”
沈秋安眼神上挑,好笑的瞥了恩靜一眼說:“今早讓你進來你不進,現在又偷偷進啦?”
“沈秋安!!我當時哪好意思啊!!”
恩靜睜大了眼睛,生氣之下,甚至手上勁兒用大了些,捏的沈秋安嗷嗷直叫。
差點忘了,他家靜靜可是一個怪力魔女!
恩靜見沈秋安嗷嗷叫,撲哧一笑,心情又好轉起來,放輕了手裡的力道。
沈秋安吐了口氣,似乎有些絕望的望著天花板,悠悠感慨,“我這到底是娶了一個怎樣的老婆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也太可怕了。”
“呀~!伱這個人!!”
恩靜又想用力捏沈秋安,懲罰這個傢伙一下,但想了想,又沒捨得,只能輕哼了一聲表達不滿,“都給你按摩了,你就偷著樂吧。”
沈秋安桀桀一笑。
恩靜:“?”
她驚悚的望向沈秋安。
沈秋安就往上蹭了蹭,將自己的後腦勺枕在恩靜白嫩的大腿上,還順勢用臉頰也蹭了蹭,隨之一本正經道:“看什麼?收起你那怪異的眼神,我在偷著樂。”
你管這種陰森森可怕的笑聲叫做偷樂嗎?
恩靜無語了,因為一直側著身子也不太舒服,乾脆拍了拍沈秋安的肩膀指揮:“你起來一下,讓我上床。”
沈秋安神情一震,俊俏的臉上立馬出現了諸如心動、猶豫、期待、自制、瑟瑟、抓狂等等情緒。
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一齊具化在同一張帥氣的臉頰上,看的恩靜都驚呆了。
她很難想象,沈秋安一個非表演系出身的傢伙,怎麼可以做到表情如此豐富?
他這不去拍戲,豈不是屈了才?
“老婆啊。”
沈秋安最終吞了一口唾沫,艱澀的坐起身來,距離恩靜遠了一些,神色複雜說,“雖然我承認你腰細腿長,生的很誘人,但是,抱歉,我是一名職業選手,四強賽在即,我要戒色!”
天知道,沈秋安是憑藉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說出這句話的,說完後他就不敢繼續看恩靜了。
比起早晨來,恩靜現如今又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簡單寬鬆的白色T恤,搭配著麵粉色的棉質三分小短褲。
這一身穿在她的身上,配合出挑的身材,凹凸有致,以及,最是引人矚目的,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剛才他蹭過了,腿肉很飽滿。
嘶!不能細想,有點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