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尋了一圈,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卻尋找到了一個藥廬。
藥廬內的藥草長勢喜人,一株株都展現著完美的模樣。
他便把楊先扶下馬,安置於一張梨花木椅上。
“奇怪,人都哪去了。”千秋站直身子,大聲呼叫了幾句,只見到了山林中有飛鳥驚起,也聽到有人回答他。
千秋對楊先說道:“看來是沒有人了,不管那麼多了,我先給你燒點止疼藥。”
他便在藥廬之內尋了尋,很快就找到了幾味得當的藥草。
楊先看著這破敗的房子,說道:“千兄弟,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奇怪什麼?”千秋把藥草搗碎,放進了藥罐內。
楊先說道:“這個村子看上去好像破敗了很久,可是為什麼藥廬內的藥草卻長勢喜人?”
千秋看了看藥田內的藥草,又掂量了掂量手裡的藥草,撓了撓腦袋,說道:“老楊,你不說我還沒有想到。這些藥草都極為嬌貴,如若無人看護,是不可能長的如此好的。”
“這裡有人居住。”楊先指了指緊閉的房門。
千秋不由得心一緊,看了過去。
就在此時,門外想起了一個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私自摘我藥草?”
千秋急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破衣爛衫的人拿著一些藥草就走了進來。
此人的頭髮極其雜亂,一個個打著褶子,沾染了各種雜物,有汙泥,有草籽,還有一些小蟲子屍體。在頭髮的遮掩之下看不清楚臉,但是透過間隙可以看到此人相貌極其醜陋,臉上滿是爛瘡。
千秋不由得一陣噁心,看此人的衣服似乎也很久沒有洗過了,上面的沾染的東西雜七雜八,根本辨別不出來是什麼汙穢之物。
楊先強撐著坐直了,拱手抱拳道:“這位大姐,我們是東方派的弟子,路過貴寶地,只因身上有傷,身不由己才拿了你一些藥草治病。”
來人見楊先如此客氣,輕輕一笑,說道:“你這個小書生倒是很懂禮數,不像你旁邊那小子,一臉奸詐之相。”
千秋一聽,也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的苦,心說自己私自採藥的確不合適,此刻也只能讓人說幾句。
藥廬主人把手裡的幾棵藥草放下,走向了千秋。
千秋被她身上的味道燻得眼睛流眼淚,急忙退了幾步:“您有什麼事情說就好。”
藥廬主人拿手扶起額前的長髮,露出了臉,看著千秋問道:“你懂一些藥理?”
千秋不敢看她的臉,說道:“略懂一些。”
藥廬主人點點頭,不屑地說道:“你小子,不是個學藥理的料。”
千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微微點了點頭。
藥廬主人走道楊先身邊,伸手摸了摸楊先的手腕,說道:“你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千秋急忙上前,說道:“這位大姐,你如何知道我兄弟是吃了不好的東西?”
“把脈啊,你個笨蛋。”藥廬主人不禁罵了一句,”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學醫的料,你還如此著急跳出來證明自己的確不行。“
千秋疑惑道:“把脈還能診斷出這個?斷絕果在藥理上來說可是補藥。”
“補藥?我看你還是先補一補你的腦子吧。”藥廬主人又是一句嘲諷。
千秋倒也沒有生氣,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一般人。
藥廬主人拿過千秋手裡的藥罐子,說道:“浪費我的藥材,你這樣只能耽誤他兩三天的痛苦,並不能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