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沒發現什麼吧。”
“一半一半吧,她現在最多是懷疑。”
說著看一眼緊張的阮文君笑了。
“不用這麼緊張,她和我有點像,就算知道了,也可能不會挑明。”
“啊?你和琉璃?”
阮文君仔細想想,除了都很精明以外似乎沒什麼像的吧?
似乎是看出了阮文君的不解,婠婠笑著開口道:“難道你沒發現我們都很會演麼?”
“不過我們還是有區別的,她演一百她都不是她,而我演的的一百個我都是我。”
???感覺好像要長出腦子了。
現在的小孩子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比她們這些當大人的都精?
“不瞭解?”婠婠嫌棄的撇了眼阮文君,這才繼續解釋道:“我們雖然都在演,但是我是即興而演,所以每一個我都是真實的我。”
“她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演,每一個她都不是真實的她。”
“當然,她現在變了,現在的她只做她了,偶爾才出來演。”
我女兒這麼複雜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還有你那個每一個都是你,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演?是興趣,還是愛好?
阮文君心底有個小疑惑,但是她並沒有問出來。
不過她就算問了婠婠也不會回答。
她心底有自己的小九九。
在沒有家破人亡前,她母親跟她說過,凡事都有新鮮感,一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失去了新鮮感,那就是她的悲劇了。
所以為了讓師傅永遠喜歡自己,她要做一個沒有邊界感的女人。
可以是清純不諳世事的女孩,可以是仗義執言的少女,也可以是嫵媚的御姐。
她就不信,師傅能拒絕的了一個百變多變的小徒弟。
翌日一早,一個嫵媚慵懶的女人坐直了身體,但這女人只是行為上嫵媚慵懶,臉色卻難看至極。
“你們為何如此對我?”
“虧我如此信任你們,還想幫你跟惠妃求情。”
“……昨夜,你們對我下藥了吧。”
李修竹一怔。
“不是說是你們自願的,只是助興的麼?”
聞言麗妃看向另外幾女,幾個女人紛紛迴避了麗妃的目光,只有武昭儀和她對視。
“麗妃,你也別怪我們,你聽到了我們和文華的商議,這件事若是漏了我們必死無疑。”
“我們和你不一樣,你是四大貴妃之一,自然不擔心陪葬,但我們沒得選。”
麗妃聞言嗤笑一聲。
“你們該不是不知道我早已心懷死志吧,就不怕我抖出來,和你們同歸於盡麼?”
聞言另外幾人臉色變了。
不過武昭儀聞言卻淡淡的開口道:“你不敢。”
“我不敢?”麗妃用一種離大譜的目光看著武昭儀,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對,我賭你不敢聲張。”
李修竹全程看戲,絲毫不擔心哪一方能贏。
不等麗妃反駁,武昭儀就開口道:“我勸你最好小點聲,你該不想你的部族被滅亡吧。”
聽到部族,麗妃到嘴邊的話語停了下來,看著武昭儀,似乎是想看她想給自己一個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