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這北軍五營為的就是拱衛陛下的安危,這經常出現幾十人打架鬥毆的事情,這事可不小啊,長此下去,還怎麼為陛下效力啊。”袁隗也默契的站出來說道。
劉宏本來就想為葉晨脫罪,但是何進和袁隗接連發言,他也不好就此罷了,畢竟何進和袁隗兩人一個實力強大,一個影響力非常大。
“葉愛卿,可有此事。”劉宏只好問下葉晨,先問清事情原委再說。
“陛下,若要說拱衛洛陽,臣一路征戰,殺敵無數,定有實力拱衛洛陽,若要說沒資格當校尉,也是那長水營的校尉不配。”葉晨沒有立即解釋事情原委,而是先辯駁何進和袁隗的話,將事情先給岔開。
葉晨說自己一路征戰出來,一是為了提醒劉宏他的功勞,二是辯駁不能拱衛洛陽的話。
劉宏一聽從心裡上,他已經站在了葉晨這邊。
“陛下,這葉晨花言巧語,明顯是想要顛倒黑白。”何進看到這葉晨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打亂了他的計劃,所以趕緊出言說道。
只是看劉宏的樣子,好像不認為葉晨花言巧語,頓時心中感到不妙,難道這次又要給葉晨混過去了?
何進看自己不方便說話,於是將目光轉向袁隗,想讓他出來說話。
葉晨是他們的共同敵人,所以袁隗還是站出來說道:“陛下,這葉晨的確在花言巧語,我們應該先將事情弄清楚,是非黑白才能斷定。”
劉宏一聽點了點頭看向葉晨。
“陛下,這也是我要說為何長水營的校尉不適合當這個校尉的原因。”
葉晨一出口,何進就急了,因為北軍五營本來是他牢牢掌控的,葉晨出現之後,這越騎校尉才脫離他的掌控,如今他還想對長水校尉下手,這何進如何能不著急。
“陛下,不要聽葉晨胡說,他這是在狡辯,他...”
“好了,大將軍,且聽葉將軍將話講完。”
“陛下,打架確有其事,長水營三十幾個人,我營十幾個人起了衝突,打了起來,最後長水營的三十幾個人被我營十幾個人全部打趴下,而我營十幾個士兵自個回來,試問長水營戰鬥力如此差,如何拱衛洛陽,他們整天不訓練,到處惹事,所以才有了此次衝突。”△≧△≧
“當然,長水營的確犯有大錯,不事兵事,縱容士兵,但臣也有疏忽的地方,臣甘願一起受罰,請陛下降罪。”
何進一聽傻眼了,什麼叫做“甘願一起受罰”,這一說等於葉晨是從犯,而主犯就是長水營的校尉了,如此葉晨要怎樣,那麼長水營的校尉要比他更慘。
“大將軍,這長水營果真兵事廢弛?”劉宏臉色不好的說道。
“陛下,絕無此事,長水營計程車兵整日刻苦訓練。”
葉晨看事情已經反轉,從容的說道:“陛下,可以在臣的營中選擇一百士兵,而長水營選出三百士兵,我營一對三,讓他們比試一番,若我營輸了,臣甘願承擔所有罪責。”
何進一聽心中暗罵,這是欺負人,長水營什麼樣子,何進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了,葉晨話說的好聽,這要是長水營輸了,那麼所有罪責就要長水營的校尉來承擔了。
何進突然發現,自己幾次跟葉晨交鋒,都吃了大虧,損兵則將不說,還讓葉晨步步壯大,當真憋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