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麻煩,難道任由兩個商人,還是無恥小兒騎到我頭上。”陳圭訂到陳登叫他不要去惹葉晨,當即非常生氣的說道。
“父親,您怎麼不明白,現在不是什麼太平盛世,而是亂賊當道,手裡有兵有地盤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當初父親有地盤,有兵,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而是跟那些諸侯一樣,起兵當王了。”陳登苦口婆心的說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陶謙越來越倚重糜竺,糜竺現在是別駕,不斷蠶食我們的利益。”陳圭還是非常生氣,氣呼呼的說道。
陳登搖搖頭,他知道陳圭的癥結。
自從陶謙重用糜竺之後,糜竺也知道亂世生存,所以上位之後就開始扶持自己的親信。
加上陶謙非常重用他,他的勢力發展很快。
糜家發展快,徐州最大計程車族陳家就會受到影響。
糜竺年輕氣盛,比較激進,所以陳家利益受損比較大。
並且陳圭認為,糜竺敢怎麼猖狂打壓陳家,不僅僅是因為陶謙的支援,還有葉晨在背後搞鬼。
故葉晨來徐州的時候,陳圭就非常不爽,更認為葉晨可能跟糜竺要進一步聯手,而且這次帶著軍隊大張旗鼓前來,或許是為了給糜家來站臺。
所以當時陳圭就忍不住了,當場警告葉晨。
警告之後更加認為葉家跟糜家將要聯手。
否則葉晨反應不會那麼激烈,當場就反過來警告陳圭。
“父親,適當的退步,並且在區域性反擊糜家,讓糜家適可而止,又不能跟他們撕破臉皮。”陳登說道。
“哼,休想,他們算什麼東西,沒有整垮他們就好了,還想我讓步,萬萬不可能。”陳圭十分生氣的大吼說道。
“父親,您怎麼不明白呢,如今這世道變了,有兵才是王道,糜家不用顧及,他只是依靠陶謙的支援才能做大,但糜家背後的是葉晨,他可不是什麼善茬,隨時可能滅了我們陳家。”陳登看陳圭不服氣,趕緊繼續勸說,免得陳圭真的跟葉晨結下死仇。
陳圭慢慢的冷靜下來,但對葉晨敢把他們怎樣還是很不以為然。
“好,我不去惹葉晨,但這糜竺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絕對不能讓他騎到我們頭上來。”陳圭餘怒未消的說道。
陳登搖頭,他看陳圭那樣就知道他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陳圭是他老子,他也沒辦法,只能今後慢慢規勸了。
陳府父子的對話葉晨不知道,他第二天就離開下邳城,回到他的船上,然後繼續南下。
“少家主,這徐州繼續南下就是揚州了,如今揚州是袁術的地盤,我們跟袁術可真是有緣分啊,要不要去搞他一下。”虎頭高興的對葉晨說道。
“袁術嗎?當初南陽被自己一搞,提前待不下去,先去豫州,之後來到揚州。”想到袁術,葉晨就不禁想到他們以前的事情。
這袁術跟葉晨的恩怨由來已久,兩人打過多次交道,沒想到很快又要聯絡上了。
“嗯,既然來了,老朋友怎麼都要見一見。”葉晨有些高興的說道。
想到曾經袁術被他整的那麼悽慘,葉晨就高興,這袁家是當今天下最頂級的世家豪門,卻被他一個商人弄的灰頭土臉的。
“主公,你想見袁術,但他一定不會歡迎你的,說不定他早就安排數萬兵馬準備對付主公呢。”徐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