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桓旌來到了玄武之巖的面前,神色玩味,像是在盯瞧著一位花魁女子一般。
死戰!不退!
不以風騷驚上天,但求問心無愧地。
付桓旌終是忘不了她,那個青梅,亦是竹馬。
王座的大妖覺遠隱匿行蹤,甚是難覓,蜻玥兒御劍飛行的疲累,便落在了終南山頂。
“仙家,這是要出門?”蜻玥兒眼見一枯瘦仙翁走出茅舍問道。
“與子無礙,切莫深究!”老仙翁沒好臉色道。
蜻玥兒十分識趣,畢竟以往的打臉場景,仍然歷歷在目。
盤膝而坐,執行脈絡氣府,環遊人身小天地。
大妖覺遠一路躲閃逃離,並不是懼怕她蜻玥兒的噬骨釘,而是隱匿在其身後的洞玄真君付桓旌。
半路停歇的是她蜻玥兒,洞玄真君付桓旌可是一直搜尋大妖覺遠的氣息脈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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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硯山坑洞周邊,付桓旌追到了大妖覺遠。
“當真要不死不休?”覺遠一記術法神通朝付桓旌打砸過去道。
“紫軒陽正在雲頂劍派等我飲酒,可是蜻玥兒必須要打殺你,才可以名正言順的重返飄渺宗門。我也是被逼的呀!大哥!”付桓旌難得劍仙風流一次道。
“以一消一,當真不是最佳選擇。比如,當初你不惜身死道消,以求得摯友魔尊秦篤涯的苟活。可是呢!他秦篤涯禍害六界依舊,當初他對你許下的誓言,竟如此的不堪一擊。”大妖覺遠譴責付桓旌道。
“自古正邪不兩立,可能這就是氣運流轉,大道顯化吧!”付桓旌一劍破萬法道。
隨著軒轅古劍的一記凌厲劍光閃現天際,大妖覺遠神魂剝離,獨留下一具仙人遺蛻。
神識超然的蜻玥兒,感應到了王座大妖覺遠的身死道消,便屁顛屁顛的御劍重返飄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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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本就不太家境富裕的翎雁宗,又要被無涯劍才左寒秋雁過拔毛一把了。
“韓宗主,翎殤山景色秀麗的緊吶!”左寒秋對摯友韓彬笑顏道。
寒秋一笑,生死難料。
此時的韓宗主,心裡有苦,難言的很。
“左武神,大駕光臨,實乃本宗門之大幸啊!”韓宗主抱拳作揖道。
“不作過多閒聊了,此行意欲結那百世之好。此事若成,你我兩座宗門,山上山下,便要太平萬世啦!”左武神一點兒也不見外坐主座道。
“不知左武神所言之事,究竟是哪一件呢?”韓宗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
“韓宗主,還能有哪一件,就是後輩們的一件喜事,大喜之事!”左武神難得笑的合不攏嘴道。
“喜事?請左武神恕在下愚笨,何喜之有啊?”韓宗主更加迷惑道。
“韓大宗師,蜻玥兒和呼韓殤,兩情相悅,您老人家總不會,做那棒打鴛鴦之人吧?”左武神略作威逼之勢道。
此事必須要成,不然他左寒秋在徒孫呼韓殤的面前,日後怕是要難以挺直腰桿吹噓過往啦!
“左武神,飄渺宗是上宗,我們家徒四壁的翎雁宗是下宗。這哪有下宗命令上宗宗主掌上明珠,嫁作他人的道理啊!”韓宗主叫苦不迭道。
“韓老二,道理我都懂,你壓境久矣!這一方江湖裡,你欺瞞得了他人,想要騙詐本武神,怕是想多了吧!它飄渺宗上宗又如何?百年內,出過一位飛昇境的宗主大人?怕是沒有吧!你老人家偷偷摸摸躋身飛昇境多年,外人不知,我還能不知道?”左寒秋言語加重幾分道。
“左武神,這是鐵了心要雁過拔毛啦?”韓宗主臉色微妙起來道。
“切磋切韻?比劃比劃?”左寒秋輕彈雪飲殤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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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孫呼韓殤,心怡蜻玥兒久矣!因其修行境界低微,剛結金丹不過兩年,沒有臉面去言表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