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看到魔咒?
這豈不就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法眼?
或者說是.魔眼?
張瀟恍然大悟,他可以透過法眼看到異常,卻一直無法準確的判別到底是什麼魔咒。
不得已才開創出了‘掄大錘’解謎法,運用力量暴力摧毀外圍的守護魔咒。
原以為是自己的修行差得遠,功夫沒到家。
現在卻發現不止是這個原因,更重要的卻是方法就不對。
法眼是基於東方的需求而產生的東西,那邊要看破虛妄,識破妖魔鬼怪,所以可見魂魄,所見即真實。
但鄧布利多所說的這種截然不同,他們是基於各種分析咒語而產生的魔眼,能夠看到各種咒語,卻無法像法眼那樣窺見真實。
用途上就有根本性的不同,也導致了‘魔眼’和法眼的區別。
“張,我想我說的你應該可以完全理解吧?”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畢竟你有一雙神奇的眼睛,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你們似乎已經把開啟這種神奇視角的方法給固定了,形成了一個魔咒一樣的東西。
很方便,所以我一直在想如何創造一個魔咒,可以達到差不多的效果,這很難,因為效果太過於抽象了。”
張瀟點了點頭,標準咒語體系的興起不過是最近這幾百年的事情,霍格沃茲也才建立一千年,走上正規差不多和標準咒語體系差不多的時間。
這也很好理解,只有教材是統一的,標準的,才好進行擴大化教育,否則,只能跟以前一樣進行師徒制的因材施教。
在霍格沃茲之前,整個巫師世界正是這種一個巫師帶一兩個學徒的模式。
一旦巫師在傳授完自己所會的東西前死去,那就相當於斷了傳承。
並且基於人性,很多巫師都習慣藏一手,恰恰這一手就是壓箱底的絕招,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可不是中國的專利。
但東方強就強在道門的傳承一直都在,漫長的時光裡摸索出了一套成熟的機制。
一種類似於小班化教學的制度,算是師徒制上傳承創新了。
也正是在這樣漫長的時光下,東方的道門在許多事情上比霍格沃茲這邊更制度化成熟化一些。
“那我們繼續說——”鄧布利多撥弄了一下火堆。
“那些分析魔咒運用的足夠多,足夠熟練,可以形成這種神奇的效果,那其他魔法呢?
擺脫了咒語,可以隨心所欲的施展出魔法,可下一步是什麼?
答案其實很簡單——張,是所謂的複合魔法,魔咒在伱的身側環繞,就像是一塊塊積木,你可以把他們隨意的拼接成你想要的樣子,你想要的效果。
魔法就是你的心。”
原來如此!
之前也奇怪伏地魔那種神奇的,超乎想象的複合魔法是怎麼做到的,原來是這樣?
因為法眼的緣故,反而耽誤了我意識到‘魔眼’這回事,也是因為無法看到魔咒,所以才對如何拼接魔咒感到難以下手。
也不對,自己其實已經可以做到簡單的魔咒拼接了。
“我差不多就在這個層次,應該說在此之前,巫師們的終點就是這裡了。”
格林德沃突然輕聲的說道,這個穿著高領風衣,即便老邁依然能看出幾分帥氣的老頭顯得有些落寞。
紐蒙迦德的關押生涯摧毀了他更進一步的希望。
曾幾何時,他也是和鄧布利多並稱的絕世天才,只是現在.他已經很難看到鄧布利多的背影了。
“我也一樣,實話實說,在生命中,我有很多次機會去追求更高的路,但迫於各種各樣的原因,特別是鍊金術和魔法石,我無法去真的踏足那一個領域。”
尼可勒梅身上披著看起來便非常暖和的毯子,手中捧著熱騰騰的茶,已經有些昏花的眼睛裡居然帶著類似於孩子一般的狡黠和閱盡千帆的通明和滄桑。
兩個東西組合在一起明明很怪異,但是在他的身上卻異常的和諧。
“我想下一部分的內容應該由我來解釋比較好,畢竟這是我跟阿不思說過的設想,而且”
尼克勒梅眨了眨眼睛:
“向年輕人講述世界奧秘的事情總是那麼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