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蕭然五人興奮討論,木盈兒也拍手喜道:“哥哥,你說好的,靈兒要做我姐姐,你娘要做我娘!”望隱看向她笑道:“放心,定讓你有個家!”
“汪!汪!”二哈吠了兩聲,木盈兒“噗嗤”一笑,翻譯道:“二哈說,他也想有個姐姐和娘!”
眾人聞言大笑,望隱臉黑道:“你這輩分,誰敢當你姐姐和娘!”
眾人開著玩笑,只有應無雙和張百忍只是微笑,卻不言語,望隱看向兩人,對應無雙道:“應兄,你隨我去雍州參加我的婚禮如何?”
應無雙道:“木兄的婚禮我定是要參加的,可是你參加完婚禮是不是就要在雍州待著,不再出來闖蕩了?”
望隱聞言,知道他生性喜遊歷四方,若是自己與木盈兒以後便在雍州落腳,那便是分別的開始,故此他有些傷感。
知道了他的想法,望隱笑了笑道:“應兄,我之前辛苦修煉的目標是儘快回雍州與靈兒成親,然後再找母親,現在眼看這兩件大事就要完成,自然興奮,可男兒志在四方,我還有其他一些人的囑託沒有完成,怎麼可能會偏安一隅,不思進取呢?!”
應無雙聞言喜道:“那我就放心了,我應無雙可是打算與木兄遊遍這盤古大陸的!”說罷與望隱一同哈哈大笑。
望隱看向張百忍,正待開口詢問,李太白插嘴道:“宋之書,你現在有多少把握渡劫?”
“渡劫?”望隱驚訝,問道:“張......宋道友,你要渡劫了?”
張百忍朝他點點頭,看向李太白道:“前輩,之前有五成把握,現在有八成把握!”他看向木盈兒,道:“盈兒很是特別,他在這裡一年半,我們的道行都增長了不少,很是神奇。”
“是呀,李前輩,盈兒是很神奇,有她再旁,我和三弟四弟都快到洞虛巔峰了,二弟也到大乘後期了,五弟也邁進洞虛境界了!”呂蕭然也開口道。
望隱看了看木盈兒,也對李太白道:“祖師,盈兒是我在人王的一個空間寶瓶中尋到的,甚至到現在,人王還在四處找她,所以我平時都是將它裝在空間寶盒中。”他想了想,又道:“盈兒似乎天生與道相合,能增加旁人的道行,也能助人悟道。”
應無雙聞言,也是看向木盈兒,道:“不止這呢,木兄你有沒有發現,自你將她救出來已經有六七年的樣子了,可她卻一點也沒有長大!”
望隱聞言一愣,道:“天天在一起,這麼大的變化我都沒注意到,還是應兄細心!”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木盈兒,木盈兒被他們看得老大不自在,伸手摸了摸趴在一旁的二哈,嘟嘴道:“你們才長不大呢,盈兒還沒有到該長的時候!”
眾人沒有笑,而是看向李太白,期望他能給一個解釋。
李太白笑道:“你們不用看我,自你們上了島,我便觀察到她的異常了,可我也看不懂她的來路!”
眾人驚訝,木盈兒的神秘居然連高深莫測的李太白也看不出來,不由得又多看了木盈兒兩眼。
“咳......”李太白輕咳一聲,打斷眾人的沉默,看向張百忍道:“你這幾日準備一下,我給你護法渡劫!”張百忍想說話,想了想立刻忍住道:“好,多謝前輩!”
望隱不解,對李太白道:“為什麼渡劫還需要護法,難道是有人破壞?”
李太白看他一眼,笑道:“安全起見!”而後又傳音道:“每一個渡劫的人,巡天府都會再旁觀摩並記錄,張百忍在渡劫時,可能會顯露真面目,我得以防萬一!”
望隱瞭然,心道:“主宰居然連每一個渡劫之人的資訊都要掌握!”
眾人聊天過程中,張百忍稱呼李太白為前輩,以及李太白對望隱傳音,其實其他人都不怕,只是不想讓應無雙知道實情,望隱雖然很是信任應無雙,可他畢竟是噬魂教副教主的兒子,自己的事情無所謂,卻不能拿張百忍暴露的代價去冒險,那是對別人的不負責任。
......
又過了半個月,張百忍徹底準備妥當,他脫下穿了十幾年的書生袍,脫下書生帽,換了一件黑色武者上衣和褲子,原本整整齊齊梳起的頭髮也被他剪成寸頭,除了面容和骨架,多少恢復了一些當年劍門門主的風采!
李太白領著眾人來到一片屋前的空地上,道:“渡劫在哪裡都能引來矚目,索性就在這裡!”
張百忍稱是,離開眾人獨自一人上前幾十裡,靜靜盤坐下來。
望隱等人擔憂地遠遠看著他,李太白笑了笑道:“不必驚慌,宋之書自己都說了有八成把握,他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眾人一想也是,心中稍安,望隱忽然想起十年前大長老張茂陵和葉子雄渡劫時的情景,心情又落寞下來,眼中有淚光閃現,他努力緊了緊雙眼,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忽然他看向身後的木盈兒,道:“你到我空間寶盒中來,一會動靜太大,若是引來複仇會可就不好了!”
“我不,我要看老師渡劫!”木盈兒不願意,一年多來,她聽宋之書講課,一向稱呼他為老師,兩人感情極好。
望隱堅持,木盈兒死活不願意,李太白開口道:“不必了,就讓她看吧,你們在泰山這麼久,復仇會早就知道了,只不過礙於人皇氏的實力,不敢現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