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
白鬍子老頭嘴唇微顫,想說什麼,最終卻是一聲嘆息,“對不起,是我眼睛看花了。”
他雖然嘴上說著眼睛看花了,但眾人顯然也看出來了,他確實是認識朝倉的。
小蘭她們有心想問問是怎麼回事,不過看朝倉千月的臉色,顯然不想提這方面,所以猶豫一下後,她們還是什麼都沒說。
江成倒是不顧忌她感受,但顯然,他就算問,這臭妹妹也不會說。
他只能從辻村利光和辻村公江的態度上,猜測著他們和朝倉的關係了。
辻村公江最開始顯然是沒有認出朝倉的,但經過辻村利光的提醒,似乎也想起了什麼,然後眼神異樣的打量了朝倉千月幾眼,一副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表情。
再加上現在也不是說別的事的時候,所有她最終也什麼都沒說,帶著人繼續往二樓書房而去。
眾人一來到書房門前,就聽到裡面隱隱傳來歌劇的聲音。
“老公,你在裡面嗎?”辻村公江敲著門問道。
敲了好幾下,裡面卻根本沒有人回應。
“真是的,又在裡面聽著歌劇睡著了嗎?”
辻村公江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了,也不意外。
她伸手推了推門,門被從裡面反鎖了。
“抱歉,我老公經常這樣在裡面睡覺,我們說過他很多次了,他卻一直改不掉。”辻村公江一邊解釋著,一邊從身上的包裡翻出備用鑰匙,開啟房門。
裡面果然真像她說的那樣,音響開著,在播放歌劇,而她丈夫辻村勳正坐在辦公椅上,一手撐著腦袋,似乎睡著了的樣子。
“老公,毛利先生他們來了。”辻村公江走向辻村勳,想要去叫醒他。
“歌劇嗎,是浮士德的劫罰嗎?”服部平次他們環視一圈屋內,也沒有在意,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音響中正播放的歌劇上。
好歹也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連歌劇這麼冷門的愛好都能一下叫出來正播放的劇目。
“唱的是第二節,浮士德要自盡的片段吧。”工藤新一也不甘示弱,更進一步的說出了歌劇的片段。
他們注意力在歌劇上,江成卻目光古怪的看向辻村公江。
危險感。
從進屋之後,他就從辻村公江身上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感。
危險感來自於她的手掌上,藏在指尖的一根的銀針。
銀針細不可見,再加上辻村公江的故意遮擋,所以眾人根本沒發現她手上的銀針,也就江成有危險感知,在危險感知的提示下,經過仔細觀察後,才發現了她手上的銀針。
這根銀針是什麼?有毒嗎?她要幹嘛?
江成還在心中疑惑於辻村公江打算幹嘛,然後,他就看見辻村公江藉著叫醒辻村勳的動作,迅速的把銀針扎入了辻村勳的耳後。
“砰。”
辻村勳應聲倒地。
江成:“......”
...你這路走窄了啊,當著我的面殺人。
辻村公江估計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入了江成的視線,她還在裝著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老爺,你怎麼了,老爺?”
在研究歌劇的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轉過看過去,臉上就就是一變,然後趕忙衝過去檢查地上的辻村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