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已經控制住了現場,讓所有人後退,不要破壞現場。
然後他們打電話通知了警察過來。
照例,來的又是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一來,先看到工藤新一在場,心中就是一涼。
然後轉頭一看,又看到江成也在,心中更涼。
得嘞,現場都不用看,這兩位都在,保準又是有人死了。
“哈哈,目暮警官,我們又見面了,案件我馬上就會偵破了,目暮警官就放心吧。”毛利小五郎熱情的招呼著他。
“你也在啊。”目暮警官心中很無奈,這個傢伙也連續兩次出現在現場了,不會也要進化成瘟神吧。
那可千萬別,工藤和江成就算是瘟神,那也是能自己破案的瘟神,毛利小五郎卻只能幫倒忙。
“目暮,好久不見了,你都已經當上警部了嗎?”開口的是妃英理,她和目暮警官也是老相識。
“啊,妃大律師也在?”
目暮警官臉上意外,今天這是什麼日子,連著碰上這麼多熟人?
“既然有你們在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了,估計犯人很快就會捉拿歸案吧。”
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不用說,他合作過無數次了,早就知根知底。江成更是亮眼,最近的幾次案件中,甚至比工藤還要先找出真相,還有妃英理,也是推理的一把好手。
有這麼多推理好手在,案件還不是手到擒來?
“工藤老弟,江成老弟,妃大律師,你們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但被他認為手到擒來的案件,卻讓工藤新一緊皺著眉頭,“這次事件有點難辦了,就現在的線索來看,死者很像是自殺。”
“自殺?”目暮警官一邊指揮著人手去勘探現場,一邊疑惑的問道。
“對,首先看死者的臉色蒼白,頸部繩索勒痕處有細小的出血點,是明顯的自縊上吊,繩索壓迫頸動脈窒息而亡的特徵。至少從死因上,死者是死於上吊,而不是被人殺害後再懸屍。”
工藤新一一邊指著死者的頸部傷痕,一邊講解著。
“頸部的傷痕是其一,第二是我完全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什麼傷痕,死者是學習空手道的,而且實力不俗,如果是他殺,很大可能會留下搏鬥或者掙扎的痕跡,但她身上全沒有。”
“當然,也有可能是兇手用了迷藥,先迷暈了死者,再偽造了這幅現場,但這種可能性不大,”
工藤新一指指死者上吊的繩索,“這距離太高了,人為搬運太吃力,如果是迷昏後被吊上去的,那多多少少會留下一點痕跡,但現場的痕跡卻很乾淨。”
“另外還有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工藤新一拿起被裝進證物袋的遺書,“我已經和她帶來的筆記本上的字跡比對過,就是她本人的字跡。”
勘探的警察很快就結束了勘探,也得出了和工藤新一相同的結論。
並且也簡單的驗過血,沒有發現使用昏迷藥物的痕跡。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死者是自殺,這似乎就是起普通的自殺案。
“那看來,死者真的是自殺身亡了?”
聽到目暮警官這麼詢問,剛剛一直說這是自殺的工藤新一卻反而提出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