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壓住下身,調整自己呼吸,不知道唸了多少次南無阿彌陀佛,這才艱難熬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一點東西后,凌楓留下了一封書信和一些金錢,就獨自去了駐島泊地。
一路上順風順水,不多時,凌楓便來到了駐島,不過這地方有些出乎凌楓的意料,這地方一點都不像一個城市,放眼望去,入目盡是斷壁殘垣,諾大的城市,居然找不到幾處完好的建築,這讓凌楓有些詫異。
在疑惑的驅動下,凌楓找了一座外表看起來還有些完整的房子落腳,巧合的是,這棟房子也剛好是一家餐廳。
點了一些菜餚,等到上菜的時候,凌楓套了一些近乎,問道:“駐島不是一座城市嗎?怎麼會這麼慘?”
服務員身體一頓,悲慼的答道:“這裡連年惡戰,哪裡還會有一片完好的地方。”
凌楓有些糊塗,試探的問道:“深海不是已經很人類和解了嗎?怎麼還會有戰爭?”
“和解!”服務員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和解?寧願相信豬會上樹,也不要相信深海會和解,這種說法也只能來騙騙上面的官老爺,連我們些百姓都騙不過。”
凌楓大感意外,問道:“這協議都簽訂了下來,深海還能打自己臉不成?”
“深海雖然停止了進攻,但是小規模的騷擾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在之前,深海的進攻毫無章法可言,完全是硬碰硬,但是在和解後,深海的進攻便是一次強過一次,各深海協同作戰,打的這附近的鎮守府苦不堪言,”服務員說。
“你們沒有報告上面嗎?說深海亡我之心不死,協議是假的,”凌楓問。
”說了!但沒有用,深海單方面的解釋是,大海里有部分深海並不受她們管轄,所以她們才會擅自出擊。”
“深海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她們也不可能管轄所有深海,”
“瞎扯!這些進攻的深海,排列有序,不管是進攻,又還是撤退,都極其嚴謹,簡直就和一支軍隊一樣,不受控制的深海會這麼厲害嗎?這明擺著是在練兵,”服務員說。
服務員的話讓凌楓大感意外,這小小的服務員都有這樣的見識,還真的時人不可貌相,莫非這裡遍地都是人才嗎?
你只不過是一個服務員,你又是怎麼知道前線的事,這種事,你接觸不到吧!”凌楓問。
“嘿!”服務員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父親就是這附近的提督,這些話也是我父親說的。”
凌楓恍然大悟,原來這些話一個老提督的話,那就不足為奇了。
“你倒是誠實,那麼你能帶我去見一下你父親嗎?因為我也是一名提督,剛剛好來這裡考察,”得知了深海的現況後,凌楓便決定先去見見這位老提督,威爾士親王的事暫且放在一邊。
服務員有些遲疑,並且抬頭看了幾眼收銀臺,無奈的說道:“我還在上班呢!一時間走不了。”
凌楓沒回話,自顧自的吃著飯,等到吃飽付錢時,凌楓對老闆說道:“我初來貴地,人生地不熟,想借你們服務員一用。”
店主下意識的想罵神經病,你人生地不熟管我屁事,但抬頭一看,原來是店裡的顧客,剛剛還點了一桌不錯的菜。
店主緩和下臉,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借你,而是借給你了,我這店鋪還這麼做生意。”
借不借還不是和錢掛鉤凌楓深知這個道理便說道:“我不會白借的,我願意一天一千租他一天。”
“這…”店主權衡了一會兒,自己的店鋪一天純收入也就大幾百,這個生意是可以做的,只不過店主看凌楓穿著不差,談吐不凡,便想多宰凌楓一點,但還沒等店主說話,凌楓就插嘴道:“若是老闆您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再去找個就是。”
凌楓還能不明白這店主打的小算盤,無非是想坑自己一把,但凌楓又不傻,一句話就將店主的後話堵死。
店主捨不得肥肉飛走只能無奈的說道:“好…好,我借你便是了。”
交了錢,老闆和服務員交流了幾句,便安排服務員跟著凌楓。
聽到不用上班就有工資,服務員大喜,歡天喜地的給凌楓帶著路。
在去找老提督的路上,凌楓服務員熱絡的聊了起來,在他的旁敲側擊下,他總算弄懂了不少東西。
原來這少年名叫謝阿金,而他的父親名叫謝啊銀,由於駐島的戰略位置,這裡便有了三座鎮守府,而他父親便是這其中之一。
不多時,謝啊金就帶著凌楓來到一座鎮守府,這座鎮守府挺大的,約摸有一個個足球場般大小,裡面分佈著各式各類的建造,但讓凌楓感到詫異的是,自己都進來半天,居然都沒在鎮守府見到一個艦娘。
疑惑歸疑惑,不過凌楓還是沒有問什麼,靜靜的更在了謝啊金後面,一路觀察著鎮守府的佈局。
不多時,凌楓就來到了鎮守府的中心,提督辦公室,敲了門,等到裡面傳來一句請進的疲憊聲音,凌楓這才和謝啊金一塊走了進去。
辦公椅上坐著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人,他那神色疲憊的臉上刻滿了憂慮的皺紋,再加上他那個性堅毅的輪廓,一望而知他是一個習於勞心而較少勞力的人,他的額頭這時正掛著大滴的汗珠。
中年人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個兒子,又看了一眼凌楓,似乎對凌楓的到來並不意外,問道:“這位是?”
還沒等謝啊金說話,凌楓就輕輕上前,說道:“我是凌楓!一名新人提督,想找前輩詢問一些事情。”
“哦!”中年人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兒子退下,等到謝啊金退下後,說道:“請坐,我是謝啊銀,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雖然謝凌楓不認識謝啊銀,不過謝啊銀卻認得凌楓,因為聯邦早就把凌楓的惡行傳遍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