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古怪的看了林曉天一眼,自昨天刺殺行動之後,林曉天就表現的非常神秘。
林曉天也沒和天狼多說,囑咐完了就上樓開啟電腦,興致勃勃的玩起了著名的掃雷遊戲。
上午八點鐘剛過的樣子,本應該忙的焦頭爛額的彭志文帶著兒子彭建懷出現在了莊園之外,想要求見林曉天。
見到求見林曉天的竟然是彭志文父子,天狼心中若有所思,但嘴裡卻故作歉意的說道:“抱歉啊,彭主席,林先生昨晚視察莊園的施工情況,比較辛苦,現在還沒有睡醒呢。”
“夜間視察莊園的施工情況?”彭志文詫異的打量了一眼區域性仍在施工的莊園,卻禁不住心中的焦急,連聲問道:“事情緊急,能不能麻煩你去叫一下林先生?就說彭志文有要事相商。”
彭志文的情況現在非常糟糕,昨天在議會大樓前發生的刺殺事件,讓他措手不及,與他勢均力敵的吳常清被刺殺,很多人都將他指為幕後指使者。
尤其是他與游擊隊關係密切,而游擊隊中的狙擊手很多,完全可能替他出手,所以他現在是有口難辯,政治前途已經岌岌可危,只能拉著兒子來向他心中足智多謀的林曉天求教,希望能找到解決辦法。
先前有了林曉天的特意囑咐,天狼聞言只是故作為難的說道:“實在對不起啊,彭主席,我們林先生睡覺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如果吵醒了他,後果非常嚴重,我可不敢明知故犯。要不,彭主席您自己上去試試?”
彭志文聞言一愣,但是看天狼一臉誠懇的模樣又不像是說謊,只能悻悻的說道:“不用,不用,我還是等等吧。”
“既然如此,那彭主席您就多擔待了,我安排人給彭主席您上茶。”天狼客氣的回應一聲,轉身離開了客廳。
天狼離開後,空蕩蕩的客廳中顯得有些沉寂,彭志文坐立不安的在客廳中踱步,他此時心神不寧,哪裡有什麼心思喝茶,他在客廳中走來走去,不時向樓上看一眼,希望林曉天能儘快現身,只是時間慢慢過去,還是不見林曉天的身影。
平時短暫的半個小時,這個時候卻變得無比的漫長,當天狼安排人送上茶水的時候,彭志文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天狼先生,林先生怎麼還沒有起來?我好歹也是民黨的主席,國家主席的三大候選人之一,你們讓我這麼等待是不是有些過分失禮了?”
天狼眼神中隱藏著對這個政客的鄙視,故作無奈狀攤攤手,“我剛剛也說了,您可以自己上樓去找林先生,反正我是不敢打擾林先生休息。”
“父親,你彆著急,一會林先生下來,一定會幫助你解決問題的。”彭建懷連忙拉住馬上就要火氣爆發的父親,連聲安慰。
被兒子拉住,彭志文氣急敗壞的狠狠坐到沙發上:“建懷你不懂啊,我能不著急嗎?現在吳常清的支持者指認我是刺殺事件的幕後指使者,還有那個李扎渡也不失時機的上躥下跳,事情會變得越來越糟糕,一個處理不慎,別說是國家主席的競選資格,我的政治生命都可能就此結束啊。”
“父親你過於擔心了吧,他們根本沒有證據啊。”彭建懷感覺父親有些杞人憂天。
彭志文頹廢的縮在沙發中,雙目盯著樓梯,眼神有些發直:“傻孩子啊,你還是太天真了,這是政治,不是法律。政治不需要證據,只需要捕風捉影就夠了。只要利用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李扎渡就有可能推動議會撤銷我的參選資格,萬一到了那一天,民黨也會將我拋棄,他們會讓我辭職,更換參選人,我就徹底完了。”
彭建懷聞言有些錯愕,他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僅僅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就能毀掉父親的政治生命。
他乾巴巴的張了張嘴,最後只訥訥的安慰道:“父親您彆著急,林先生一定有解決辦法的。”
“我這就上去找他!”彭建懷的話嗎,讓彭志文更加急不可耐,他騰的站起身,就向樓上走去。
“父親,千萬不要!”彭建懷連忙拉住父親,急聲說道:“父親,我在華國留學幾年,接觸過不少政府高官和大富豪,對他們還算有一些瞭解,華國的大人物確實不喜歡在休息或者思考的時候被打擾,你現在莽撞的衝上去,只會引起林先生的怒火,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大人物?他林曉天算什麼大人物?雖然大地集團和舞傾城很強大,但我怎麼說也是民黨主席,未來的國家主席,他們這樣做實在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