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王爺權勢滔天,眼線遍佈玄國,自然能夠注意到我們只一舉一動,況且王爺對我兩師兄弟並無惡意。”凌寒的冷意一閃而過,也同樣裝作什麼事也沒用發生過。
“董叔,下令出動天字號,將這件事情調查清。”離空朝門外侯著的董布換道。
“遵命……”董布換點頭,然後便退走了。
“凌公子,恕我直言,背後的主謀,或許我知道是誰!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離空又緩緩道。
“王爺,但說無妨。”凌寒緩緩道。
“右相虛甲乙。”離空認真的道,他身在玄國,知道虛甲乙與天宗的恩怨。
他敢肯定,凌寒並不知道,所以想在這上面大做文章。
雖然他沒有真憑實據虛甲乙就是刺殺凌寒的背後之人,但是卻猜測,虛甲乙多半就是那背後之人。
他父皇讓他與天宗周旋,他現在的突破口便是凌寒。
所以他想借用虛甲乙與天宗間的恩怨,挑起凌寒與虛甲乙之間的恩怨。
這樣一來,不但拉攏了凌寒,還能剷除虛甲乙。
因為虛甲乙一直和他不對付,雖然他貴為王爺,虛甲乙對他並沒有威脅。
可是虛甲乙卻是他往後生涯的一顆巨大的絆腳石。
此人不是牆頭草,不會往任何一邊倒,就連他父皇都拿他沒辦法。
若是不將他剷除,往後他的王爺生涯怕是會阻礙頗多。
“是他?”聽了離空的話,凌寒眯著眼,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這虛甲乙是同離空一起來參加天宗觀摩儀式的,玄國能夠派他出來,能夠說明他的權勢和地位與離空相差不多。若他也是皇族,地位可能還會超過離空。
凌寒在天宗內,飽讀典籍,對於玄國的事也是瞭若指掌。
不過凌寒卻也知道,他即便飽讀典籍,也不可能對玄國所有事全都知道,因為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裡,或者隨著真相一起被埋葬,是不會記在典籍上的。
所以,離空在告知這事可能和虛甲乙有關的時候,便已經知道離空和虛甲乙不和,想借自己的手來對抗虛甲乙。
所以,凌寒是冷笑不已,即便虛甲乙真的有監視自己和派人來刺殺自己,但這離空同樣是用心險惡。
幾人足足聚了數個時辰,後面的時間,一直說著一些毫無營養的寒暄的話。
直到傍晚,凌寒和白墨才離開了王府。
在離去前,離空告知兩人,一定會盡快查清這件事的。
凌寒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離空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拉攏自己。
最後,凌寒在王府門前寒暄了幾句,便離去了。
他算是會過了王爺。
總得來說,離空給凌寒的感覺便是城府極深,是深不可測的那種。
這種人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才是真正的毒蛇,能夠一直藏身於暗中,讓人發現不了,但是關鍵時候卻能輕易的將對手毒死。
甚至被毒死後,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所以,對於這種人,只能遠離,見面打個招呼就行了。
凌寒的想法是如此,可是他不知道,往後的這離空會一直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在他們飲酒飲茶做樂時,凌寒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十皇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