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冷笑道:“意外吧?你以為我是古一刀,為了安全會以古一刀的身份前來?呵~,若是讓你元始猜中真身,那就不是我了。而古一刀不過是我放出來的一個誘餌,你果然上當了。”
元始臉色鐵青,這種不合理的感覺又一次浮上心頭。
亦或者說,對於自負的元始來說,蘇陽的所作所為三番兩次超出他的預計,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讓他忍不住想要毀掉。
“阿彌陀佛!”關鍵時刻,佛祖仿若後知後覺一般,雙手合十,身如琉璃,突然站了起來,撞開了正暗暗比拼的蘇陽和元始,目視著蘇陽說道:“你是古一刀也好,不是古一刀也罷,當年之錯,確為小僧之過。蘇施主若是想取小僧之性命來複仇,小僧還是那句話,給蘇施主你又如何?”
元始暗暗惱怒道:“你跟他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這傢伙根本就從來沒有顧全大局過,讓他參與進來,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會滿盤皆輸。”
蘇陽放肆大笑一聲,隨即臉色一冷,不屑道:“別一步步的好似在引誘我,你們真以為我還和當初那麼蠢嗎?吃了一次虧,還會再吃第二次虧?你們二人滿嘴沒有一句真話,我信你們個大頭鬼!”
佛祖聞言長嘆一聲,元始冷著臉說道:“你懂什麼?你覺得自己處處受了什麼委屈,可你又怎能瞭解我們長久以來,費盡心機所做之事?”
佛祖再次高宣一聲:“阿彌陀佛~!小僧懇請蘇施主認真的聽一聽,畢竟這關係到囚籠世界所有生靈的安危。”
元始喝道:“我說了,別跟他廢話,他想死,送他去死便是!”
佛祖似乎執迷不悟的搖了搖頭,繼續平靜的注視著蘇陽,道:“蘇施主,再次懇求你聽小僧把話說完,而待話說完以後,蘇施主你若還是執迷於小僧這條賤命,給你又如何?”
蘇陽放肆大笑道:“佛祖啊佛祖!你獨創佛門,乃天下第一教,這份本領我也佩服。但是比起你建立的這個佛門,我更加佩服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你們佛門的舌根子,太硬,硬的都能吐出花來!所以我才不會聽你蠱惑,否則便是給我自己找不痛快!”
佛祖彷彿沒有聽到蘇陽所說的話,向前一步,逼視著蘇陽,直接問道:“你想知道消失的三千域至尊哪裡去了嗎?你想知道囚籠世界真正的因由嗎?你想知道三大主宰和三清天尊究竟在謀劃些什麼嗎?今天邀你來此,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些秘密。”
蘇陽好似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但是嘴巴依然得理不饒人,直言不諱的嘲諷道:“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就在蘇陽話音剛剛落下,佛祖又是一聲長嘆,突然做出一個讓人無比意外的舉動。
颯~!
佛祖右手一閃,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胸口之中,彷彿握住什麼,用力的一拽,只見一顆跳動著的金色心臟,出現在佛祖的掌心之上,有鮮血垂落,濺在地上,一片金紅。
沒錯,佛祖的心臟竟然是金色的,就連鮮血也是紅色中透著金芒。
這到底是何異相,才會如此這般奇妙?
難道說,這是佛祖苦修的琉璃金身,所獨有的效果嗎?
不,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之所以會發生這樣奇妙的變化,蘇陽比什麼人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因為他也有這樣的異變,只是沒有佛祖那麼明顯而已。
那麼,這般奇妙的變化,究竟是怎麼回事?
聖人!
聖人?
什麼樣的聖人?
此聖人非彼聖人,不是修行成聖,而是做了天地之大德的事情,領導過萬族度過浩劫,有恩於天地才能夠被稱之的聖人。
這是真正的聖人,養天地之大德,才能夠得上蒼之眷顧。
很顯然,若是一個為非作歹的小人,是無法稱之為聖人,只有真正正直的人,才能夠成為天地認可的聖人。
而做一個好人容易,可是做一個真真正正的好人,無論什麼事都不違背自己的意願,違背天地之德,才是最難的。
現在,佛祖用最直接的方式,剖開胸口,取出金心,以此證明自己,從來不做任何虧心之事,否則如何養成金心?
總之,佛祖如此一個意外的舉動,成功的鎮住了蘇陽,也讓身旁的元始大吃一驚,誰都沒有想到,佛祖居然如此的剛烈。
不,佛祖要做之事,顯然不止於此。
只見佛祖長嘆一聲,把自己的金心送到蘇陽面前,開口說道:“蘇施主,小僧已經把自己的命脈,封入心臟之中,現交由你保管。故,小僧再次懇請你聽一聽,待之後,以後,你若是還想要小僧的命,只需捏爆這顆金心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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