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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州,乃是四州之中最窮、最苦、最慘的貧瘠之地,幾乎常年籠罩在怒吼的暴風雪之中,山川被封,江河凍結,即便是相對比較靠近北寒州的絕星海,也都被徹底凝固,即便是再堅硬的船也難以破開冰川航行。叔哈哈
可能恰恰就是因為北寒州非常的貧苦,導致這裡的民風非常彪悍,遠在其它三州之上,往往就是為了一丁點微不足道的修行資源,修士之間就會拼的你死我活。
故,北寒州雖然很苦很窮很慘,但是敢在這裡修行的修士,無不都是非常的驍勇善戰,為其他三州修士所不喜,相處起來往往意味著會遇到極大的麻煩。
而北寒州的修士也不喜歡其他三州的修士,認為他們很弱,充其量只能算是一隻只會人力行走的‘肥’羊,由此可見北寒州修士和其他三州修士之間的差別究竟是多大。
就是這樣一個民風彪悍的北寒州之中,一堡、一府、一宮;則是在心狠手辣的北寒州修士眼中,亦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堡,‘射’日堡;府,天風府;宮,寒武宮;此乃北寒州三大宗。
其中,‘射’日堡乃是北寒州三大宗之首,論繁榮的程度可能比不上素有古域第一宗美譽的丹鼎宗,但若是就這麼小瞧了‘射’日堡,那可就真的要大錯特錯,必須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了。
‘射’日堡的確不如丹鼎宗繁榮,但是若是兩者打起來,究竟誰勝誰敗仍然是個未知之數。
也就是說,論真正的戰鬥力,‘射’日堡恐怕不比丹鼎宗差,其大堡主韓易同樣是化神初期的修為,乃是與丹鼎宗老祖宗相提並論的存在,彼此之間的實力恐怕也是不相伯仲,究竟孰強孰弱也要打過才知道。
只是‘射’日堡的人‘性’子過於剛烈,大堡主韓易也是一位‘性’格剛硬之人,遠遠比不上丹鼎宗老祖宗的好人緣;再加上北寒州環境惡劣不如東極州富饒;種種因素綜合在一起,‘射’日堡屈居在丹鼎宗之下,也是情理之中。
可話是這麼說沒錯,試問誰不想進步?為什麼擁有如此實力的‘射’日堡,非得憋屈的縮在北寒州這片貧苦之地,而不是佔據富饒的東極州?
這就是北寒州‘射’日堡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無時無刻不在期望著能夠立足於富饒的東極州,期望有一天能夠取代丹鼎宗,成為古域最強的存在。
也恰恰就是基於這個狼子野心,北寒州和東極州的關係一直十分的惡劣,若是沒有碰面還好,只要兩州的修士站在一起,不出三句話就會打起來,這多數都是北寒州修士率先挑釁才造成的戰鬥。
好在北寒州修士再怎麼兇殘和彪悍,仍然無法霸佔東極州,所謂的四州之首並非是簡簡單單吹噓出來的,東極州的修士人多勢眾,整體實力也不弱,發展勢頭良好,始終沒有給北寒州任何佔領上風的機會。
故,時至今日,北寒州和東極州的關係仍然十分緊張,分別在‘射’日堡和丹鼎宗的帶領下,相互競爭不休,誰也不知道會打到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才能徹底分出一個勝負。
或許,這一天極有可能即將到來。
尤其是在最近一段時間裡,脾氣暴躁的‘射’日堡大堡主心情非常好,不僅成功收了一名天賦驚人的‘女’弟子,聽說還好像找到什麼取代東極州的妙法。
究竟會是什麼呢?
於今日,‘射’日堡大堡主韓易、天風府府主西風烈、寒武宮宮主紀武很微妙的聚首在一起。
之所以用“很微妙”這三個字,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三個赫然是北寒州最強的存在,一位化神初期,兩位虛神修士,在古域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恐怖戰鬥力。
再加上北寒州和東極州的緊張關係,現在他們三人聚在一起,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再一次發動針對東極州的戰爭。
是這樣嗎?
不,似乎這件事情明顯不那麼簡單,北寒州最強的三大宗之首,此時明顯正在等待著什麼,也許他們的等待即將關係到北寒州的命運。
而與三大宗之首這份焦急的等待不同,候在一旁的小輩們,似乎略顯輕鬆一
比如說站在天風府府主西風烈、寒武宮宮主紀武身旁的兩位弟子,正在目光火熱的注視著站在‘射’日堡大堡主韓易身後的一位華美‘女’子。
漂亮,實在是漂亮!
與北寒州那些‘性’格彪悍,人長得也非常彪悍的‘女’子不同,此‘女’光是靜靜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高貴和驚‘豔’無比的感覺,堪比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再加上那一對秋水明眸之中略帶一絲思念和憂愁,總是讓人忍不住去揣摩,她究竟在思念著誰,才會如此的憂愁,而被她思念的人若是自己,該是人生之中多麼幸福的事情。
至少西風烈、紀武兩位弟子心中是如此想著,已經被徹底‘迷’的快要失了魂。
目睹弟子之間如此不堪的表現,西風烈、紀武都是很無奈的搖搖頭,便見西風烈先是說道:“韓兄,你可真是讓人羨慕,竟然收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弟子,我們和紀兄兩個不成器的弟子,完全就像是著了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