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美女並未理會莊老色的不解,而是嘻嘻哈哈的穿好衣服後才極不情願的解除了禁令,“好了,你可以做人了。”
“啊,感情剛才你們是把俺當成另類來處理的?”
莊老色正趴的難受呢,一聽說可以自由了,也是如夢初醒地反問著。
“你說呢?”
兩位小美女並沒有正面回答莊老色的疑惑,而是不懷好意的把問題給懟了回去。
“這…這不公平,俺並不是禽獸,你們無權讓俺趴著。”
莊老色終於明白她們讓自己趴著防偷窺是假,罵自己是禽獸才是真的。
“哈哈哈,嘻嘻嘻,你當然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
美好的一天就這樣從打擊莊另類開始了……
莊姐夫極不服氣地穿好了衣服,就開始嚷嚷著,“餓死了,餓死了,御廚呢,我要吃大餐,昨晚上你們吸走了我那麼多的熱量,現在該我好好補補了。”
胡御廚一看新姐夫居然還有臉倒打一耙的找後賬,也是揚起了認真的粉臉,不服的辯解說,“才不是呢,開始的時候你還行,到了中間就不熱了,最後還是我們把你救活的…”
胡御廚剛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妥,自己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呢,那邊新姐夫的打趣就到了,“啊,哈哈哈,胡御廚啊胡玉雛,你真是個雛,你完整形象貼切生動的描繪出了一幅中老年男人的恩愛過程,呵呵呵,你一個未經人事的野丫頭,你羞不羞啊你?”
野妹子一看自己的無心果然被新姐夫給曲解了,也是羞愧難當的反抗著,“找打啊你?還想不想吃了?”
新姐夫一聽說吃頓時來了精神,趕忙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止不住的說,“想想想,做夢都想吃你的奶…”
新姐夫還沒說完就有點後悔了,怎麼一激動連實話都說出來了,真沒出息。
眼看著兩個小美女正睜大著驚恐的眼睛等待著那個“子”字出口好找事呢,靈機一動的新姐夫立馬腦洞大開,終於結結巴巴的把話補全了,“奶…奶…乳酪。”
誰知話音剛落,胡小妮不懷好意的質問就到了,“你說什麼?你想吃她的乳酪,你這不是耍流氓嗎?他全身上下除了兩個奶包可以酪,沒發現還有什麼是可以吃的,除非…除非…你有重口味的癖好!”
胡小妮何其的耳毒嘴毒,連這個不起眼的小漏洞都給發現並演繹出來了。
莊姐夫一看自己好不容易救的場,又被聰明絕頂的胡小妮給糟塌了,也是痛心疾首地補充說,“是做夢都想吃她做的乳酪,少了一個做字,這是說禿嚕嘴,你可千萬別誤會啊!”
“對對對,是口誤,我做的乳酪可好吃了,我這就給你做去。”
說完野妹子就打算開溜做飯去了。
“慢著,你說口誤就口誤啊,今兒他省個做字,明兒又少說個該字,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感情是拿我當空氣啊,沒見你們這麼合夥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