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從來沒有被這般長大的莿蟄過,弄得血染馬鞍,痛叫連連。她蟄在那根肉莿上,只會亂縮,只會亂動,不管怎麼退,如何攻,都叫痛痛,等痛得不能再痛了,她百般搖動,都不得法,很累,很不得勁,畢竟不是她分內的事,努力過了,痛楚過了,她還是不拔出身子,也不搖掉那根肉中莿。
她在堅持,一直堅持,直到確實受不了,才大叫了一陣,拼盡全力之後,她放棄了努力,很乾脆伏在馬上不動了。
她已發揮出了水平,水平就這麼高,沒有溼太多,不爽也不怪她。要怪當然怪他,他就是一匹呆木楞櫈的木馬。
休息了一陣,喘息勻了,尿桶很好笑地看到她掐著變成了老公的老矮子問:“你是不是死了!”
“哪能呀,我好得很,從來沒有這麼好個。”
“你既然還沒有死,為啥子一動都不動?只管現成?”
“我……”老矮子雖然不開竅,但已經開了葷,還算他沒有蠢到頂,到底還是明白了幾分老婆的意思,他幡然悔悟,是該做點什麼了,他也翻爬而起。
5.
這一回就是給他錢,他也不會去開什麼後門了,哪能大路不趟走小路呢?嘿嘿,他不是真的笨,很快就找回了男人該在的位置。佔住了自己的格格,做起了男人該做的事情。
他也辦不好事情,不知道輕重,勁用到不該用的地方過多。“你把人家的骨頭抵痛了。”“你的毛太火肉了。”“你的嘴巴有點臭了。”“你扯著我的頭髮了。”她要不時提醒,他才能繼續征程。
他笑得傻傻,回答得嘎嘎,動作生澀得像是在化開了的瀝青上爬。
終於又是害得她受不了,一陣嚎叫,也不知是得勁兒還是失望,尿桶見到她放開了他。
努力的結果是雙方的關係終於有了鬆動,願意從她那裡撤退了。她付出了紅紅白白,她的花朵開成了再也不能癒合的傷口,只有他完整無缺,所以他贏了。
清理之後,尿桶有福了,他嗅到了新的味道。
她犧牲的太多,一動也懶得動,她已經不那麼羞澀,也不遮蓋,靜靜地回覆自己。
老矮子好奇心不減,扳著她東看西看,就連後門也看了許久,“嘖嘖。”他說。又看了那個傷口更久,“嘖嘖嘖。”他又說。
他反覆比較,還動用了罪惡的手指,試到後門的時候捱了她一記帶響的。
也不知道他弄明白沒有,“吱吱,唔唔。”他再說。
老矮子獨自吱吱唔唔,一雙大手在她後翹的肥上和前挺的大上,輪番奔忙,探來探去後,又髮覺了她的凹小狹窄之地更令人愜意。
肥大深坳之地令男人忙碌,狹小之處令男人樂於休息。
脲桶猜想,老矮子一定是在摸索答案,他的無知太多,精力又太旺盛,腦子還太笨,所以摸索不出就摸個不停。
6.
夜色已深,早過了三更,脲桶等不及老矮子摸索出結果,就忙著去做廣播了。
當然,脲桶所見的,只是表象,想要看出更深層次的玄機變化,不是脲桶這種的肉眼凡胎能甄別的。
對於大笑門事件,脲桶當居首功。很多不可思議的大事,就是這種庸俗無聊之徒幹出來的。
大笑門事件,本來是受害苦主的矮大娘,一朝成名。她成名得如此之奇,如此之快,如此之熱烈,可謂是開了憂樂溝之先河。
一天一夜,矮大娘就比汪大娘還要出名了。
那兒年頭,就是這兩個媳婦,奪光了憂樂溝那些美女們的所有風頭。
矮大娘本來就走到哪裡都十分搶眼,這一天之後,她那傳奇之地的後翹比一副高聳的胸脯還要惹人注目,誰都要多看上幾眼。
矮大娘註定了不能平平淡淡地過一生,不久又髮生了一些事,給本還就傳奇的矮大娘更添了濃墨重彩,以至於後來成了超現實的人。
作為水不暖月大世界中最先出現的兩位女性共同的母親,作為第三位登上水不暖月大舞臺的女性,她的重要性是非常突出的,就連佔據了第二卷女一號的黎杏花,都只不過是她的陪襯而已。
她已經出現很久了,甚至已經完全袒呈了自己,但她的真實,跟離我們還是很遙遠,只因為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
老矮子能與陶李芬成婚,明面上是貞婆子強逼媒婆子促成的此事,背後有沒有家父的旨意,無從得知。但家父確實對何家的幾代人都非常關心,父親這一點也影響了我,一直對何家很在意,以至於我自己都用過何樂的名字,在情報力的世界中闖蕩過。但最對何家在意的還是我那短暫一生的哥哥。
新婚之後的老矮子夫妻,如同強推過後的作品,有一段時間的沉寂,慢慢被淡化,不被人們太關注,說不定猛然有一天,就上了首頁的本類熱點封面推薦,俄爾又一天,還上了主站熱推,在主站也掀起一番波瀾。
7.
矮大娘陶李芬猶其是如此。大笑門事件之後,長生居的大事是大哭和大鬧門事件,之後是矮子的出世和矮子老太爺在同一天棄世。再以後的事情就更多了,靈異無比。
女人的年齡很怪異,矮大娘成為女人是在19歲,多年之後人們再見到她,她就像是還沒有滿20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