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不是說不下去,而是兩個想使壞又還抹不開面子的人,又遭遇到了尷尬。
在他這一方沒有任何問題,他已赤坦得一絲不剩了。
4★.
她被他邊說邊剝,雖然遠遠沒有翻瓦房那麼順利,到底是被他一一克服,就餘下最後一層。
最後一層,除不除去,是一種本質的區別。有了算是相知,沒了就是相嬉。
若是不遲疑,一鼓而下,做就做徹底,反而不會有尷尬。
問題就在於兩人一齊遲疑了一下。這一遲疑,就是區別,就表明他們還沒從心理上墮落完畢。
就是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
就在又要尷尬的時候,汪三爺的臥室外,一個小淘氣跑了近門,聽聲音是在拳打腳踢。
邱癲子對他的幾個小流浪兒果然很熟悉,對方不開腔,他就能辨別出是誰:“二奶,有什麼事,你就在外面說吧,邱癲子已經睡下了,就不給你開門了。”
二奶!這個小名取滴,聽得一旁的杏花嫂一陣汗顏。她粉紅的笑臉更加豔紅,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嬌氣地在他胸膛上擂了一下,急忙抖開床單,把只剩下最後一層的自己連頭罩住。
最胖那個流浪兒很生氣:“邱癲子,您教給的我們打炮的方琺根本就不對,一個巴掌根本就拍不響!杏子葉都打爛了,手都打痛了,還是拍不響,一點都不好玩!”
邱癲子把床單揭開一幅,露出黎杏花的頭臉,示意她沒事,對門外的二奶問:“你們是不是把杏子葉放虎口上的?”
“是啊。”
“有沒有放平呀?”
“有啊,為啥子翻過去放不行,翻過來放的還是不行,哪門都整不響!邱癲子,你是不是又在耍我們呀?”
這次聽得是邱癲子自己汗顏,原來他也還有小孩子心性,連小崽子也要戲弄。
杏花嫂從床單下伸出手來,奇準無比,就找上了小癲子,下死手掐了一下,這是替小傢伙們出氣了。
5★.
“哎喲!”邱癲子沒能忍住痛,叫出聲來,不過他聰明透頂,接下話頭指導起二奶,把痛叫掩飾了過去,“我是沒有講清楚。二奶,你去告訴大房和小三他們,放杏子葉那個手,千萬不能太緊了,不能握成拳頭,要把手心空出來,虎口那也要留了個孔,虎口上的孔也一定要寶杏子葉小,杏子葉要把虎口上的孔蓋完了,另一隻手才能拍上去,拍上去的那支手手心要窩起來……”
“邱癲子,你說得太多了,我怕記不住,你出來一下嘛,再教一教我們。”
“我睡了,沒有穿下衣,不好意思出去。”
“不穿就不穿嘛,我們先前洗澡時還不是沒有穿,沒有哪個會笑你,你就出來一下嘛。”杏花嫂真怕他答應了,對他直襬手。邱癲子看了她一眼,見到了她另一隻還在床單下面的手也沒有閒著,在裡面有動作。
向她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他又對著門外的二奶說:“二奶你蠻聰明的,邱癲子相信你,你一定以記憶得住的,邱癲子就再跟你講一遍吧。”
第二遍講得更加細緻,講完之後,他又問:“二奶,這回記住了吧?要是還記不住的話,就乾脆不玩了,去睡午覺吧!”
門個傳來特別響亮的答應聲:“我記住了!”
“那就快去吧,別讓小三他們等得太久了。”
“好嘞!”這一聲答應得更響亮,更乾脆。
終於打髮了,黎杏花長長噓了口氣,就要有所行動。
噓!邱癲子要她禁聲,對著門外大聲詢問:“二奶,你為啥子還不走呢?小鬼頭,你還想聽啥子?”
門外果然傳來二奶的聲音:“嘿嘿,邱癲子兒,真聰明兒,屁眼上都是心眼兒,你是怎麼知道我還在偷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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