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我的角,是這一卷的臺柱子,我忽然感到,到了此際,已經沒有那麼愛他和她了,又是為什麼?
豐田管理,要求連問五個為什麼。但此際,我已經有些問不出口。
如果要找個理由,我也只好說:不那麼愛了,就讓本卷儘快結束吧。但我又知道,不會結束得太快,這得取決於他倆的未時做醜事的程度,和這三天的時間過得快不快。要知道從本捲開始到現在,還一天一夜都沒有過完。
杏花嫂脫掉了長下衣,仔細疊好,混亂中找不到別的事打髮時間,就滾到席夢思上去暖床。
已經說過,床不止目視中的幾個平方,可以做的太多太多,不比邱癲子他們洗澡的豆腐堰窄小。
她在上面輾轉反側,大床就顯得更寬敞。
邱癲子他們的身體的確很髒,還要照顧幾個不會游泳的小子,確實會多洗些時間。
杏花嫂翻翻滾滾,把一張大床弄得波濤起伏,其水紋比豆腐堰洶湧百倍。她波瀾壯闊了好一陣,不僅沒有一身髮燙,反而是光東東的雙蹆有點微微髮涼。
熟女獨棲,多少也有些冷清滴,當然是情感上貧窮的冷清。
於是她又想到,這樣是不太雅觀,不會顯得自己的雙蹆有多美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很賤,自己這一脫在他的眼中就可能變得很不值錢。
3★.
本卷的女主真滴又翻身起床,把疊好的下衣又穿上。
還是不得不說,她不是經過特別訓練過的那種,還是很鄉土很原生態的美,還是要天然去雕飾——把所有飾品都去盡了之後,才是她的最美。
自己的鬼魅誘惑力如何更強,她自己也是很明白。加上穿回下衣之後再次上床,就變得坐臥不安了。
豐田管理提醒,又該問為什麼?
不說她的心神不定了,這下衣本身,上床後就很礙事!
這可是條新下衣,從龍王鎮最好的裁縫——我的姑姑那裡取回來,正好洗了第一水曬在涼衣杆上,本沒有打算今天就穿滴,都怪老魚貓子把她的家門鎖了還收去了鑰匙,她午後洗澡換衣服時,就乾脆從涼衣杆上收了這一套換來上。
這條下衣可是第一次穿,寶貝得不得了,穿著上床坐臥打滾,還不得起摺子起皺嗎?
於是她又起身把長下衣脫了。
這樣穿上又脫,脫了又穿,來來回回好幾輪,就在對一條下衣的糾結折騰之中,沒事找事,把時間打髮了過去。
邱癲子沒有讓她等太久。
一聲哐咣,等來了邱癲子。
本來已經心亂如麻了,聽到他的關門聲,她忽然就鎮定了。
她那一直戰戰兢兢的心神,立馬就穩定下來。
不是他一來就成了她的主心骨,沒有那麼容易。
而是——要壞就一起壞,不是一個人壞,兩個人一起使壞就壞得心安的混賬邏輯在起潛作用。
他來了,她不是脫了一半躺在床上等,那多尷尬,那多不好意思!
他真走運,遇到的是她沒有穿長下衣之際,為了不那麼尷尬,她不惜露出了情急。
所以她不是躺著等,她喊了一聲“快來!”站了起來,迎上前去。
她盈盈起身,從嘴唇開始,把自己整個地笑成了一朵花,迎春花。
4★.
她一個起床站直的動作,就把方才堆積在床上的那些紛繁複雜的千朵萬朵,合成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