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滴假滴?小小年紀,你怎麼會這樣隨便?叔叔跟你開玩笑滴,你還是走吧,注意點安全,別輕易相信人。不要以為世上的壞人很少,像叔叔我這樣的好人已經不多了。”她的乾脆‘砍切’有點嚇人。
汪二爺不由望望四周,看看有沒有茬眼的人,說話也變得小心起來。說過之後,繞開了她,想去開門。
“好不好,我知道。”小蘿莉說。
等他走了三步,她才一個立地後空翻,雙手後翻在地上一撐,落地準確無誤,又攔住了他的去路。
她眼睛不大,有點像一雙蝌蚪,頭大尾小,卻很聚光。蝌蚪本來就像是大姑娘的淚滴,只不過她的這兩滴淚就是眼睛本身,還是橫著的,看起來不但不礙眼,反而還是那麼美。
她的體懆和舞蹈明顯練得很好,看起來是很嬌小,身材卻很火爆,該大的地方還是大,該小的地方特別小。
她的眼神火辣中帶著捉狹,“怎麼哪?汪二爺,還沒上,就熊樣?”捉狹裡還有幾絲嘲弄。
汪二爺對她說話的節奏很不適應,老這樣聽,有點燙傷神經。“你能不能,多一個字,或者少一個字?”
“小女子,不用心。學習差,遭人恨。讀書少,沒水平。只會念,三字經。”
4★.
汪二爺不是腦筋遲鈍的人,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有用的訊息:“你是特地來找我滴?你就是樊……”他沒有說下去,因為他不笨。
“樊么妹,火鍋寶。”她用小拇指比了比鼻尖。這個手勢最初的起源就是在這一帶,囋言子的故鄉,後來傳遍了世界各地,很多人都不明白真意是啥,就以為只是指自己而已。
實際上這個手勢是不宜對著長輩用的。對人指著鼻尖介紹自己,最早的意思是指著鼻翼,只因為鼻翼就是個‘八’字,這個手勢暗藏的那句囋言子就是‘我是你爸爸’的意思,嘿嘿!
接著,她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粉嫩的面頰,油光水滑的小巧下巴驕傲地抬起:“我小姣,火燒寶。”
靠!果然是她!還差一點錯過了。
被樊么妹說成是男人的災星的可怕女子,竟然是這麼小小巧巧,大出汪二爺的想象。
“就你?小得蛋黃都還沒有脫,能不能承受很起煖子喲!”曉得是她,汪二爺的話語就大是不同,也火辣起來。
小姣沒有跟他費話,身高才到他的下牙腮,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領子,拽著他來到大門前,“快開門!”她說。
既然她就是火燒寶小姣,就沒有理由拒之門外。汪二爺早就把她內定了,對她沒有說在想,卻是念念不忘。
汪二爺說起來也是屬水滴,卻偏偏與火屬女寶老有緣了。第一次就被火罐寶嚇得逃跑,此前還與火鍋寶如膝似膠,如今這位火燒寶又有怎樣的奇特呢?
開啟她的私秘,有沒有開鎖這樣容易?汪二爺忽略了鑰匙與鎖的關係,不管是一對幾,也不管是原配還是後來重新配置滴,那都是配備出來的。
一進門,最打眼的還是那張方形飯桌和圍繞著它的四條高凳子.
5★.
小姣這才鬆開他的衣領,改為在他的肩膀上一按:“坐下!”她個子不大,手臂更纖弱,手勁卻不小,豈止是個小蘿莉,簡直就是個小辣椒。
汪二爺聽任她擺佈,把心神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忽略了她這一句話已經把三字經改為了二字訣。
小姣把汪二爺按在高板凳上坐好,直接擠進了他身為男人尊嚴的個人小圈子。
與他身體相貼,親身接觸他的分量和度數。這是一舉數得,還不夠。她明顯在記仇,蝌蚪眼與他的雙眼相距不到三寸,一連串滴麻辣粗話就爆口而出:
“汪老二,剛剛才在門外說啥話呢?說我蛋黃都還沒有脫,能不能承受很起煖子?小女子啥樣子的煖子沒有見過?陝八兩,蜀半斤,冀南的錘子斤把斤,你一個小旮旯的慫雞尾巴能有幾兩幾錢?敢跟小女子叫板!不怕告訴你,咱從天的這邊試到天的那邊,試過的貨色千千萬,千千萬的雞尾巴全部燒得稀巴爛,到時候可別怪小女子,收光了你的本錢!”
人人以為恥的,偏偏有人以之為榮,把羞恥當勳章,越多越氣派。
汪二爺好氣又好笑,對付女人他已經老有經驗。
先不與她正面交火,而是把話引開,問全不相干的問題,只需要一句,她的火力就會大大削弱。
“小姣女,你不是隻會三字經滴嗎,怎麼一進門就長進了?”
“哪有你這麼笨滴,蠢得連這種膚淺的問題都拿出來問!這不地邁過了門檻嗎?登堂入室還能不長進一些?女子過了門,單親閨女變女人!”敢情那些三字經只是過門調而已。
“汪二爺要好心上覆您,您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到時候別像紙盒子裝河卵石,進去了就由不得您承不承得起,到時候一用上力,要不了幾下子就嘣嚓嚓,爛得撿不起來。”
“懶很跟你多講,你們這些大男人總是自以為很硬很挺,自以為大得天都裝不下,善說不聽,等真正上陣交鋒了,自然就知道誰的火力不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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