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癲子求之不得。為了糾正方向和必須要注意的點位,邱癲子得以對她動手動腳。
他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臉色是豔紅,她的唇色是鮮紅,她的秀項是白裡透紅。
邱癲子臉皮厚若趕場去龍王鎮的大道,不知道被多少人踩了又踩,完全沒有了羞愧之態。
他對她的肢體毫不顧慮地依照自己的心意擺弄。
矯正她的體態,本身也是一種搬弄風水。
4★.
現在做的,就是使她這個個體的小風水,與這座房子的風水貼合,再從房子的風水角度,去察看房子的向山。
人是風水的使用者,也是風水的引子,風水的力量,還是人在引髮。
人體是風景,也是風水,早在邱癲子認識到之前,就是這樣了。
他在做的,說出來也算有理,看起來卻滿不是那麼回事,這還不算是狗東西?不知道汪大爺若是看到這些,會不會把肚子裡的酒水通通引燃。
“你的下巴還要抬高一點點,最好是目光順著鼻尖望下來,能望得到你的下巴尖尖,你用自己臉上的這兩個尖點為準星,射出你的視線,記住你所看到的……”
“哇!沒有掛上,向山掛滑了!就像老太爺的佧腰絝,都滑到了蹆胯胯,根本就沒有掛在該掛的地方!就只是掛在對面那座像是正在標脲的山體的狗煖子上!麻麻滴,這座房子的向山,這是向個俅呀!一條狗煖子上,哪裡能掛得住一座房子?壞了壞了!太嚴重了!媽呀,這是怎樣回事,咋個得了?”
她這是被嚇得‘驚嗚辣叫’了,豔紅的杏臉髮白,所以才口不擇言,一點也不淑女地打胡亂說。說的都是囋言子中火辣的。
“先別吵!都結婚五六年的人了,沒有見過狗尾巴煖是不是?大驚小怪滴!”邱癲子強忍住想笑,乘機兇她兩句。
你對她太溫柔距離反而會越來越遠,對她兇,她反而會對你很近乎,只是這中間有門道。
他這次故意把她的角度弄得偏開一點點,讓她的首看就看到嚇人景象,逗樂一下這個暗中有鬱結的女人,就是憂樂溝說的‘整冤枉’,用來尋開心效果很好,整冤枉是龍王鎮民間除了囋言子外的另一寶。
在‘情舟記’“殺人坳”卷的開頭,簡洛在大熱天的午後把應主任吳楚喊上高高的油房山頂,卻只說了一句人人都耳熟能詳的話,就是一種整冤枉的行徑。
“這是你自己的角度有點偏差,姿勢擺得還不到家,是你看走眼了,自己嚇自己!哪有一口就能生個胖娃娃的?做一次就想把事情辦好,你以為是雞公打蛋呀——那麼快!重來重來!”
5★.
與囋言子所在鄉村的男男女女打交道,你說話要是太文明瞭,人家都懶得理你。
一連看了幾次,都被他弄得各種不行。
風水大師髮話了:“還是不行!這樣吧,嫂子,我就拼著回去挨師孃的罵,也要把我最隱秘的東東垮出來,掏給你開開眼了。”他的師傅就是師孃。
“邱癲子,要死啦,怎麼能這樣對小嫂子說話,你再口花花的信不信我站起來就給你兩個耳刮子?”
“嘿嘿,不說囋言囋語就不是邱囸白。嫂子,我是說必須要告訴你秘訣了。”邱癲子繼續輕手輕腳地對她各種撥弄,搬搬肩膀,扶正臉膛,把下巴掀一掀,把她的上唇挪正一點點,把她的眼睫毛撩一撩,口中唸叨著要怎樣怎樣這樣那樣一根毛都不能遮擋。
說太溫柔了不行,還有人不相信。聽聽,杏花嫂馬上就不依了:“邱癲子!你下手重點要死呀?老是在我身上摸摸搞搞滴,你以為是搞毛呀?弄得人家癢酥酥的難受死了。”
“好好好!只要你講,咱立馬就強!”邱癲子先按著她的額頭狠狠一壓,使她仰得更高一點點,再大力按著她的後山,往裡按一按又從兩邊大力往裡擠,作用到她不止一處的敏感點,她被嚇得有些蒼白的杏臉變得比早先還要紅豔。
怪的是她並不拒絕,邱癲子是何等知機的人,他就如同得到鼓勵,手腳做得就更到位了。
他大聲說:“這裡收一點!把你的瓣瓣都夾緊點,你以為看風水是看啥煖呀?給你白看不收錢?看的人要做到‘頭頭是道,眼眼是咬’,把身子擺正了,才看得出奧奧。你以為這八個字是啥意思?”
憂樂溝因為有把臀部當成南瓜來看待的說琺,才愛用瓣瓣來代稱。後山有兩瓣,人家的寶處也不止一瓣,都得夾緊點。
南瓜是瓣瓣,那兩個總是被罩罩蓋住的也是瓜,有的是木瓜,有的是茄瓜,有的是醬瓜,有的是地瓜。所謂瓜瓜要穩,瓣瓣要緊,是農家女的形體要旨,內含樸素的養生之道,知道的卻不廣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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