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也上來,我教你看看你家這棟房子的向山!沒有上過房吧?別怕,一切有我。”邱癲子當然也別有用心。
4★.
想成真,先親近。
要親近,不離分。
在一起,有良機……
既然梯子不需要人扶,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不能浪費了,邱癲子要兩個人一齊上去,好方便他的照應。
老人們一再地告誡說男人太殷勤了多少會別有居心。
不良居心,別人不敢去保證,反正邱癲子是有的。
杏花嫂也不那種嬌弱的小女子,她的膽子不小,邱癲子上了之後,她也上了,她是爬著上的。
同一個架子上,同一個時間,有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在不同的梯級上,這是在梯子上才會出現的正常景象,男在上,女在下。一個仰著,一個爬著。
邱癲子是背對著梯子,仰著身子,用退步向上的方式上架,這樣的姿勢很危險,除非到了他這樣的身手,就是不要梯子也能輕鬆上房的,否則絕對不能這樣上。
邱癲子已經堅定不移地要乾了,當然不能再遲疑,該下手時就下手。
他用背上的方式,還彎下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黎杏花更不是扭捏的女人,她沒有跟他客氣,也沒有絲毫遲疑,她左手扶梯,把右手交給了他。
他的手並不大,不是堅強有力型的。
他的手體貼而秀氣,充滿了智慧和靈感,一肌一膚一掌紋都是經得起演算的精緻,當然這還得要內行才能看出來的。
他的手精華內斂,絕對不缺少力氣。
她把右手交給了他,他那鮮花一般怒放在她眼前的手掌一握,五指同花瓣一樣收縮合攏,把她的單手珍愛地,細密地包裹起來。
二手合一,從綻放的花朵,收合成一朵棕木梯子上的青春花蕾。
一朵花苞,兩條花枝,從兩個不同的人身上長出來,生根在數十年前曾經鮮活過,如今已經鋸開成兩半的棕樹身子上。
還有一株曾經年青的檀木樹,用很多條斷臂撐託著他們。
反過去看也是一樣。
5★.
這一畫面中充滿怪異和離奇,甚至能作為本卷的封面,但一般人卻看不出來。
在花苞合攏的瞬間,時間彷彿定格了一下,把這一幀畫面定格在了《水不暖月》的這一章。
這是他倆第一次合在了一起——合掌!
這一瞬間,萬籟俱靜,老農會大院子周圍沒有一點雜音,這一朵含苞的花蕾貼合得完美無缺。
這樣的一朵花蕾,其珍貴已經達到了獨一無二的級別,所以誰解沉舟也就不必經過邱癲子的同意,強行收錄進《蜂花柬》的每一頁的頁首,不怕邱癲子今後看不到。
這是邱癲子終生也解不開的異能,他在水不暖月的世界中縱橫一生,也弄不明白這朵花蕾是如何上了《蜂花柬》的。就像牛頓弄不明第一宇宙推動力何來一樣,邱癲子把這一靈異,歸咎於陳家的手段。
他懷疑對了,誰解沉舟當然就是我在陳家的一個分身。利用這定格的節點,天地萬物化為虛有,誰解沉舟筆尖一轉,就在《蜂花柬》中落下了墨跡。
也不知道要多少年後,才會有相知的人,能完全看出誰解沉舟的文字中,有多少神來之筆,破開天荒,穿越地老,落在了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癢處。
癲子拉著杏花嫂的手從棕木梯子爬上了瓦房屋頂,他沒有很君子,趁機好好地捏了一把,到了快上房頂那一步,他把另一隻手也搭了上去,更是不客氣,撕摩了好幾下,還口吐了一句贊:“杏花嫂你好手氣!還能進入我邱癲子的掌握中,真是你八輩修來的福氣!”
杏花嫂並沒有像尋常女子一樣大驚小怪,任由得邱癲子毛手毛腳又瘋言瘋語,她只是恨了他一眼,曉得他一定不會知趣的,所以她就連第二眼都懶得恨了。(未完待續。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