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越用越多,與使用頻率成反比。
女性的光輝比山山水水更璀璨,就在於您是不是有那個程度的欣賞能力去透視。
女性的美,絕大多數是白白浪費了的,能有幸被欣賞到的,不足萬分之一。沉舟這樣拙劣的文筆,更寫不下她們的億萬分之一。
只見她的眼中閃爍著令人心動心碎心神搖曳的瀅光,如同兩條小行星帶濃縮成的光刷,對著自己肩膀上的這架梯子,從下刷到上,又從上刷到下。
她這個樣子,就是邱癲子這麼剔透的心,也很難琢磨得定。
“把它放下來,輕一點。”她溫柔到了極點,全心全意地說出了這幾個字。是對他說的,卻不是因為他。
她生怕他太粗暴弄痛了它,她上前了小半步,就用她那高效能的一雙美手,溫暖地扶住了梯子的一頭。她接過那梯子,就像是在攙扶與她共到白首的親密愛人。
她是如此地小心翼翼,又像是第一次接過自己剛剛親生出來的骨肉。
很快,邱癲子就默契地與她面對面抬著梯子,沒有讓它落地。
她輪流空出兩手,嬌柔的手指只用指尖上最嬌嫩的肌膚,撫摸著棕樹梯子那蒼老黢黑的外表。
原來鄉村女人的溫柔,是這個樣子的,特別是這個溫涼如玉體質的女人,是從身到心都能令人感到珠圓玉潤滴,就連在一邊看著的邱癲子都大感消受不起。
5★.
能贏得這樣女人的芳心,讓給她溫存,那該得多大的福分?要有幾生幾世才修行得來?
汪大爺他知道嗎?已經擁有珍愛女人的您,知道嗎?
一把梯子,橫平在她和他之間,就像一道橋樑,溝通了他的真情實感,剎那間,他就對她懂得了很多很多。
相知剎那間,就會很瞭解。
他們之間的落差,其實是很巨大的,今天之前,幾乎是陌生人,在他們之間,幸好有了梯子。
“來,我們小心點,把牠抬起來架到簷口上去。”她又這樣說。
邱癲子很聽話,這些年走鄉串戶打短工過活,就是強迫自己去聽從各色主人的各種指令。
這是他修行程度的一個自測指標,他已經大多能照行不誤,若能全部照行,他的《蜂花柬》就是修到了小成。
杏花嫂說這話的時候,用下巴指了指她的身後。她有一張杏臉,還有一個尖俏的下巴。
原來,就在她所站的位置,有塊九公尺大小的毛料石,有一節埋在地下,在平著地面處早就砧出了兩個碗口大的凹槽,他們抬著梯子,把梯子豎起來,小的一頭朝上搭在屋簷口上,大的一頭放在那對凹槽中,正好落窾,不需要人扶,也是穩穩當當,絕對不會走移和打滑。
在梯足放進凹槽之前,她要他把梯子先提著,俯下身子對著凹槽猛吹,她要吹開其中的浮塵雜物,生怕開髒了梯子的雙足!吹了一陣,她白裡透紅的手掌中亮出一根筷子長短的小棍,刨松凹槽的積土,再吹。
邱癲子沒有不耐煩,任隨哪一個男人處在他這個角度都不會不悅,因為他在大飽眼福。
她現在做的事,就是憂樂溝人說的贔閒嘴不空,有再多的話,也不便現在說。
正好給了機會,邱癲子看得不轉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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