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再次說明,小小單方有大用。
阿鱔:“報告一下情況,鱔粱根末梢已經全部紮根在怪物的人心中,深入三寸,已經無可再進,處於待命狀態,也就是說,心人妕子培養液的輸送的管道已經鋪設完畢,隨時可能透過鱔粱總根進行輸送。”大家都能聽明白,阿鱔是在催促他們了。月龍:“還有多少可以用來除錯的時間?”
“不超過五分鐘。”
月龍:“再搏一把!大家趕緊想,還有什麼是未想到的。”
五分鐘不短了,可以增加很多生命,前提得有辦琺。
阿娿:“有了,男人的精華。”
月龍:“你說的是什麼呀?別嚇我,哥怕。”
阿娿:“你是不是還太小,還沒有長出精華來?”
月龍估計再說下去又要狼狽了:“我們不說這個。”
“我還真要這個。”
“不給。”
“我就要一滴精血,當引子用的。別那麼吝。”
“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嚇我一大跳,還以為你說的是那啥。”
阿娿:“是你自己邪惡了好不好?有了男人的精血,才有血脈!血脈血脈,沒有血就沒有血脈,才變成了這個樣子的。”
“哎,怎不早說,怪嚇人的。你直接說月龍的精血好了,我又不怕放血。不過全身都是一樣的血,你能不能不要這個精字,聽起來曖昧。”
他還是個大男人,與阿兲的魚籽降魚肝油魚鱗舞和魚骨柱,比起阿鷹的心花怒放,出些血又算得了什麼,反而是份所當為的事。
阿娿:“還非得要有個精字的血才行。”
“不就是心頭血吧?沒問題,給你!”
“誰說精血就是心頭血了?千萬別信那種鬼話,那裡只是些未提純的原血。”
“那你們所說的精血又在哪?”
“哪?去雛取精聽說過嗎?就在你的雛處。”
“雛處又在哪?”
“雛處嗎?那可是個好去處,好比有一讚。”阿娿的目光嘲弄地乜著老禿的烙印所把守的那座大門邊上,怪異地讚道:“決眥蠕龜鳥,一覽眾皆小!”
其中有寒意,不言意自明。
阿娿好像特別喜歡拿月龍開開涮,說得月龍大窘。
牠畢竟是過來‘人’,說話很放得開。
月龍不敢再跟牠們多囋言子了,舅舅說過,想少吃虧的話,見不好就收。
阿娿訣語了一句:“脈脈此情誰訴!”牠還真就將玉手伸向看中的那裡。這個女人!難道古人比現代人還要大方麼?
斬近殺訣!月明照大千!閉月羞花!月龍連用幾招,阿娿卻一招都不用,只是伸了伸手,就夠到位置,彷彿月龍不是在反抗,而是擺好好架勢在等著。
月龍一直以為精血就是心頭血,而且總以為心頭血就是身體中最好的血液,可古人卻並不這麼認為,可見古今並非一也。
不愧也是當過鬼的,阿娿吸血的技術,高到不可想象,讓月龍一點都不痛,反而感到倍兒爽,百倍兒千倍兒爽,巴不得牠吸得多些再多些,久些再久些。
牠已經吸了走了,還恨不得要牠再吸百次千次萬次,月龍真有種讓牠吸成人幹也願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