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位來自九條戰線的大能之士圍在死亡恐怖圈上方十二丈六尺的低空中,他們團體的威壓比三十年後的霧霾還濃。就像是將磨子山搬來了一樣。
如今的碾子壩已經是半成品的碾子大土,這塊土本來很大,就算有一千人做體操也有餘,現在只是進去了五百餘人,就顯得有些小了。
主要是這些人的氣派很大,他們有官職有公職,又是大師甚至大能,就憑這股力量,簡州縣改市的規劃也不會有多大的阻力了。
忽然間,這五百餘人歡聲雷動,有大事發生。
馬大爺對一百多個本土高手比了個相安勿躁的用勢,就與魚樂姾人淚飛過去一看究竟。
遠遠一看,連這兩人都很愕然。在死亡恐怖圈外,又出現了兩個侯白顯!
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正氣凜然,卻是蟻員侯白顯。
另一個睡袍寬鬆,睡眼惺忪,卻是居家侯白顯!
這是這麼兩個人大面大的侯大官人,卻做出了鼠竊狗盜的勾當,他倆連人帶床臺一起偷了出來!一個手託老矮子的病床,一個託著黎杏花的手術檯,正在屬下面前顯擺。
“略施小計,聲東擊西。”
“得來全不費功夫。”
馬大爺一見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原來侯白顯的梧桐道樹在解體之前,樹上的那些童子被全部搖墜下來,當時是四散而逃,多數都回到了五塊梯田去了,卻還有七分之二趁大家都不注意時遁進了土裡,再在土層中匯聚成兩個侯白顯的分身。
亞神的分身所至,並沒有大高手的土中建築,沒有誰可以發現他的行蹤,偷兩個病人,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馬大爺:“侯頭!別幹蠢事!這是兩個重症患者,一個剛剛做完手術,一個還在手術中!”
侯白顯:“亞神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大能髪言了?”
人家不看重他的廚神身份,只看修為,馬大爺只好對侯白顯無語。
魚樂姾人淚:“要不要將他們搶回來?”
符手高大師:“不能!投鼠忌器,要是他們傷害到病人就糟了。”
馬大爺:“侯白顯費心費力,要對他倆不利的話,在暗中就可以下手了。先看看他們想做什麼,再見機行事!”
好事者:“為什麼侯白顯要對這兩個傷員這麼感興趣呢,為了搶到手,他也算是費盡心機了。”
馬大爺:“他是老矮子的舅舅,而黎杏花算得上是老矮子的情婦。難道想罰辦姦夫婬婦?他們是想在現場開公捕大會嗎?”
“不像,沒有公檢法機關參與。他不像要公辦的樣子。”魚樂姾人淚,“而且此人行事,很少是按正規來的。”
只見兩位侯白顯將病床和手術檯往地上一放,喊一聲:“給我守好了!”
立即就有一大群大師級手下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