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三姑,月龍也很驚喜:你的修行已經達到了我高不可攀的層次啊!了不起!
“哪有,你都比我高半個頭了好不好?”武三姑上前,一步就過了三丈,突破一月龍大能級別的個人警戒圈,貼近到月龍身前半尺。
她說得很對,是比我哥矮半個頭,怪異的是,她胸前這兩個倒扣的大品碗,卻與月龍的兩顆杏子米齊高,這也不成比例呀。
武三姑小聲問:“大少爺,你這五大幹妹子都是能化為人形的頂級生命,其中的三四個很快就可以用了,怎麼樣?知道你不會,要不要三姑為你上第一課,言傳身教,你拿到全世界去比也是第一流的水平,你三姑現在就有空。”
她嘴裡這樣說著,那兩個比水蜜桃還熟的大品碗驀然間春煙騰騰,熱力四射,月龍就完全被她扣進了她的軟紅蒸籠中,飄飄然,熏熏然,就是與她近身相處,也能快活賽神仙。
不過月龍終究是與普通的小年輕人不同了,他砥氣十足而且心很大,神明也不能動搖得了他的本心了。
“三姑,你的品碗上好多五爪印還沒有洗掉呢?”
“哪有,三姑渾身上下,處處都是玉潔冰清的,從三十多年前開始,就每天都為你洗得白白淨淨的。”
“三姑從小就天賦逆天,中了‘好心人’慷慨贈訣的暗算,修習的任何功夫,都要受到三番五次訣的限制,難度是四大秘卷的三到五倍,你拆解別人的姻緣,也是種修行方式,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愛得再真,再動心,卻不敢用身體去當真。”
“小兔崽子,人小鬼大,大人的這點私事,你小孩子家家怎麼就曉得了。”
“三姑,憂樂溝這些著名的修行秘籍,本大少都是懂的,等我滿了十八,你來找我,保證讓你樂開花,你那三番五次訣,跟你破得一根紗都不剩!”
“真的!若得如此,三姑別說跟你作妾作小仨,就是作孽都願意。”
不愧是會囋言子的人,說得再動聽,也不可以全信。
若月龍真的想與她苟且了,保著跑得比兔子還快。
當然也可能是跑開去,也可能是跑過來,都有可能。
月平就常常在想,為什麼平凡世界的憂樂溝,能有這麼多不凡,可能囋言子這種無限的可能性,就是一種質地上的優勢吧。
武三姑親暱地捏了月龍的臉蛋:“小傢伙是真要長大了,說假話哄三姑開心,臉都不紅一下了。”月龍騰地一下,切換成六百丈天馬體,十四足,他睥睨著三姑:“邊子都是以丈為單位,你看我大不大!”逗得武三姑格格地笑,笑聲都能流成另一條索溪河。
“好久沒有見,你的性子還沒有變,還是不古板,還更壞了,不過三姑更喜歡!”
見到笑就收,把武三姑逗樂了,月龍又收了天馬體:“從小就跟在扭得比五朵雲還好看的媲股後面跑,不壞還得了?”
“還說,你看月平就變不壞,他都七歲了我還敢帶著他一起洗澡,你呀,三歲不到就會使壞了!操著小牛仔到處顯擺。”武三姑的話其實並不比呱婆子少,只是她既年輕又漂亮還單身,誰會嫌她話多?
“三姑,你還會來這地下世界掙外快,真想不到。”
“你在這裡的熟人越比你想象的多。”
“那我們去見見唄,反正又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