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像我這種人,遲早是要出大名的,不可能瞞得了多久。妹子,哥就是月龍,我授權你也可以與我的親弟弟親妹妹一樣,叫我‘我哥月龍’。”
“哦——我知道了。”
“怎麼?哥已經出名了嗎?”
“不是,是有位好事者,是主國的正邪委員,昨天莫名其妙地遞交了一份提案,說是要把龍王鎮改名為月龍鎮,原來就是為了你嗦。”
“這事對不上號呀,好事者看上的是汪大漢,汪大漢比我高個頭,我再帥也比不過他高,她沒有瞧上我呀,她想要改也該改名為大漢鎮才對呀。”
“一個小鎮子而已,有什麼好爭的?‘近收眼底’,收!”兩人還說得好好的,她說話的神態如同飛珠濺玉,有不同亮度的寶光在跳躍,我哥月龍多多少少有些被她的容光所奪,一個沒留意,吃她突然發動,近處的這個鞦韆架,帶著白狗青藤花蝴蝶,飛向她的眼底,她的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她的個人道場,可能就在眉眼盈盈處。
我哥月龍根本就不識貨,但他不服吃了眼前虧了,趕緊就搶。
一招月平封贈給他的‘手長是大哥’!手臂伸長了二十丈,將對面池塘邊的老榕樹和那百十個知了一把拉過來,一個大蹆掀起老高。要收進布穀道場中。
成了大能之後,我哥月龍的手伸得長了很多倍,等他有時間與金燦鱔多多互動,他的這一特長,還會更長。
他也念了一句訣曰:“收了老的收小的,收!”
他的這句訣語說多逗有多逗,他這個姿勢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逗得寡信女忍俊不禁,笑得打跌。
“我哥的啊,你的人確實很帥,只是姿勢為什麼這樣可愛,就像還是個穿開檔褲的小孩。”我哥月龍是有苦說不出來,原來他的布穀道場大門,被剛才幫他吸水的金燦鱔身子封做了大半,只有用這個醜態才把榕樹和知了收了進去。
“哥就是哥,看到沒有?這說明我的腳悟比你的眼見高。”
“可我收這個是我們女子梳妝用的,你收那個有什麼用?”
“將來給我的孩子們講故事,就坐在這棵老榕樹下,第一句就說:哎,她不是你們的媽媽,她是你們的姑媽……”
與這個女子相處不久,我哥月龍的腦筋反應大為提速,都快要進入“快訣”的層次。
但是,撲通一聲,就算是大能,也有冷不防,我哥月龍只顧得了嘴巴快,沒有防到她的冷不丁。先是被她冷不丁收了白狗青藤蝴蝶鞦韆架,才過了不到一分鐘,又冷不丁地中了媲股蹲。
我哥月龍又下了池塘,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地意識到,吃癟的日子就這樣正式開始了。
但話又說回來,她要是不調皮,就會少了一半的情趣。在生活中長期相處,情趣才是最重要的。
年齡對於女子來說,確實要比男性重要得多,但富有情趣的女子,最能模糊她的真實年齡,寡信女和好事者,所煥髮出來的,都還是少女一樣的青春光華。
寡信女的名字不好聽,為她增加了不少老成的色彩,但我哥月龍從她的身上,感覺了的就是十足的青春少艾。
我哥月龍再次下到水裡,就乘機賴在裡面不出來,示意金燦鱔加速吸水。
真是好事多磨,就是給個不道場加點水,怎麼就比收取精泥還困難百倍不止呢,難道水比泥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