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槍,槍挑橫樑;
三槍,槍挑豎梁;
四槍,槍挑大樑;
五槍,槍挑棟樑;
六槍,槍挑破黎杏花的下裳。
老矮子一槍比一槍兇,一槍比一槍猛,第一槍使出還只能鼓動雙臂上的十座丘陵,第二槍就引動了兩膀上的井肩山,第三槍肩背上的群山響應,第四槍第五槍,已經帶出了雙股山的力量。
那是二十七座大山,九十六坐小山和無數丘陵的力量被啟用了。
再有一槍,就能啟用他全身的山嶺之力。
原來她的風雲卷也是九層,被他用龍口咒收了四層為衣裳和骨馬,又只用了五槍,一槍一層,就將風雲卷挑得跟黎杏花的婦道一樣破破爛爛。
老矮子縱馬而出,踏在風雲捲上。是時罡風列烈,他寸髮飛揚,雲裳激盪,鬥志昂揚,氣宇軒昂,對著黎杏花大聲武氣就嚷:“兀那婆娘,跟本人槓上了是不!”
“啊唷!”黎杏花杏眼放光,她愛煞了老矮子這個形象,止不住春心蕩漾。
揮揮手,所有的雲中君通通趕走。
放任老矮子縱馬而上,任由他作惡地一槍挑破了下裳。
她投懷送的抱,哪管拼雨的結果如何,哪管懷著什麼樣的初衷,哪管杏花草原上已經是洪水滔滔,成了一片汪洋肆虐的澤國。
她與他,就在這高高的雲端之上,以風雲為床,不要大被,她全情投入,與他真正地男歡女愛了一場。
榆木腦袋的老矮子,他那麼猛的槍,挑破了風雲卷一重又一重,卻挑不出一點拒絕的理由。
他在勝利的最後那張床板上躺下,讓她得遂所願。
誰能說他不對嗎,他本來就是為了她這個願望才連夜從龍王鎮上趕回來的。要不對也是早先不對,不是現在不對——這就是老矮子癱瘓在床多年想出的理由。
據說醉人的花有千百朵,她把億萬朵杏花都當成喇叭來縱情高歌。
從來沒有聽說誰叫個床能夠把嗓子叫破,她這一回卻差不多了。
在她最盪漾的時候,也難免會想到今晚要釣的尾長生居小白魚一樣的目標物,不知道她墮落後,能不能放蕩到這般水準。
她引吭高歌,不止一曲。
她的動作如同秋老虎,歌聲卻如同月影婆娑,心態就像秋老虎的老婆。
她花團錦簇,技巧繁多,如同穿上了永不停轉的紅舞鞋,以歌載舞跳了一幕又一幕。
作為她今夜這場燕舞的舞臺,就連杏花草原都太小了,更別說小小的豬圈樓上。
她是以他為舞臺,那麼多山山嶺嶺,那麼多江河湖海,今夜的他已經是足夠寬廣。
她想要的風景,她渴望的風雨雷電,她希翼的長長久久裡裡外外,伴奏伴舞伴唱伴隨,無一不能滿足她的索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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