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大娘被那陣大部分像是自說自話的怪語聲驚醒,因為白天太累她根本就沒有睡醒,讓她以為是從那個惡夢中跳進了另一個夢境,並未回到了現實中。
以她還沒有多少見識的才智,怎麼想得通這一切?
她雖然拉開了電燈,神情還是在迷糊中。
燈光下她的一對大眼睛裡躁動著大團大團的夢魘。
這時,那陣話語第二次想起,催迫得她眼中的夢魘急劇擴散,她目中的天空在這個臨近中秋的明月夜裡陰雲密佈,漸漸統治了她的兩個眼球,只剩下打折的電燈光芒在裡面微弱纖細地亮在夢魘裡。
她的心理像脆弱得像那個電燈光,在裡面很無力很無奈很無助。她就用這樣的一對眼睛四處搜尋。
那電燈在她眼裡遊弋不定,她的眼光穿透所有能到達的角落,從未修煉過目力的她,所見到的,全是一派驚疑。
她坐在床上,一面不安地四處瞧看,一邊忐忑不安地聽著尿桶的第二輪言說。
這一席話有一些長,但尿桶傳說的天賦也很過人,說第二遍並沒有相差多少。
那聲音初時似乎就在頭頂,等她真正醒了坐起來,又退遠了一些,而且更小聲了,聲音雖然小了,卻持續不斷,綿綿長長,找不到它的兩端。
矮大娘實在不甘心,就下床來找。一直找到那番話講完,等不多久,那番話又響起第三次,才終於打動了她,她才下了決心的。
管他的,不管有沒有,都去看一下,反正又不遠。這一節路摸黑都走了無數遍了,何況現在還是大月亮。
即使遇上麻麻子,死就死吧。反正小矮子也有好幾歲了,沒有娘也能長大。
自從大哭大鬧又尋死覓活之後,她就不太把死當回事了。那一年就該死的,只不過排隊的輪子還沒有到罷了。如果今晚輪到,那就當於卻死神那裡掛個號吧了。
矮大娘這一兩年來,已經躲過了兩次生死大難,她卻不知道兩次都與汪二爺有關。
她有預感,今夜的事不簡單,這一次不知又會如何。
矮大娘魂不守舍地穿好衣服,又對著一面臉盤子大小的的玻璃鏡懶懶地整理一下容顏,靜等子夜三刻的到來。
她知道不會等多久。
★.
尿桶又上了樓,他是今晚第二次來這,他差點就來不著了,可那段離奇的遭遇,他卻只能苦苦地逼在嗓子眼裡,無論如何也不敢冒出去。
哪怕是與這個不輸於陶李芬的妖精偷親。
杏花嫂一出手就抓住了他的關鍵,她立即就開始破解。破解外面的罩衫很容易,她很快就掏出了他那根光東東的鑰匙。
她那隻要命的溫柔手在他的上面沒命地翻找,找來找去找來找去,找得尿桶不斷地抽氣。(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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