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還真管用,李明雨無情的面部一僵,只好鬆手,真是再慢一下就是粉手碎骨的分。
太強了!這人的手上功夫,斬釘截鐵不誇張。
手掌連心口,輕諾侯痛成狗。
他像一頭剛剛難產出了五頭小狗似的,蝦米一樣倦曲在地上。
“有話好說!”
手是尿桶的,痛的卻是他自己。
這個人這樣說當然是費話,他還是想將這具肉身賴走,可見他對這副身體有多重視:“五萬!”
“你這是成心欺我投鼠忌器,奈何不了你麼?那就嚐嚐我們憂樂溝版的煙熏火燎術吧!”
呼,五管齊髪,李明雨的指管中這次射出來的不是天之嬌子,而是他的氣管煙功琺給合出來的辣椒煙。
他撮口一吐,吐出來的是用來驅散蚊蟲的艾草火!
一煙一火,一辣一辛,辣是辛的一半,辛是辣的一倍,辣椒煙與艾火緊緊地束縛在一起,如同親密愛人,相擁一生,刻骨銘心。
辣是從外到內不停地燻,辛是從內往外如同骨頭在被熬油,辛辣的感覺越來越越深入,始終不離不棄。
這是我爺爺受過的酷刑,比李明雨現在施展的要大型得多,經歷了三天三夜爺爺細細品味,我爺爺面不改色,還總結出了人生的‘苦辣酸甜柱狀圖’。
苦辣酸甜柱狀圖大致是苦短辣長,辛高甜低。
爺爺就是品味出人生滋味柱狀圖後,才能在心山上得到那把紡錘,得以在被槍決之前,敲開了生命之門。
才會有但願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贊英雄……才有在那道門之後,我們會相會!
當年被鄭虎宮髪動群民鬥地主,那是主國大地的全民運動,大勢面前不抵禦,我爺爺不得不依。
但我爺爺是何等本事,他輕諾侯又是什麼德性,將他跟我爺爺相比,那是太瞧得起他了。
這種憂樂溝版的煙熏火燎,一向養尊處優的輕諾侯還真受不了,不到兩分鐘,就屁滾尿流。
他不得不涎皮賴臉地又找上控制神器,將追加的那兩萬金元也花了也去,保他一定時間的不知不覺。
點贊成之後,輕諾侯變成了死豬一樣,哪怕雷打火燒開水燙,他就是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再也不買李明雨的賬。
他是賴臉還死皮,李明雨還真沒有什麼法子。
“汪二,怎麼辦?難道要等到天亮?”
“那絕對不行,必須在子時之前把尿桶放出來,我還要借重他。而且你也必須在那之前離開,把長生居這塊場地讓給我,我要辦的事對你的性子不適合,你不能留下來礙手礙腳。”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今晚這麼打生打死,只不過是為你熱場子的前戲?你的正戲還沒有開演就要把我一腳踹過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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