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牠們的主人,輕諾侯聞鷹歌而知雅意,知道鷹犬的進階已經完成,牠們變成了成熟體!
成熟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有生養的能力!
熟能生巧,成熟的鷹犬是不是能生鷹犬崽子了?
輕諾侯一個眼色,一頭鷹犬非常知機地來到他的腳下,乖巧地匍匐在地,輕諾侯輕輕跨了上去,輕聲吩咐‘起’。
這頭鷹犬就馱著他,飛昇而起,在空中繞飛三匝。
輕諾侯輕叱一聲‘停’,鷹犬就停在了十丈高的空中。
鷹犬已經可以輕鬆馱得起人了。
輕諾侯成了李明雨和汪二爺所看到的第一個鳥人。
輕諾侯顯然異常高興,大笑三聲,用鼻音哼起歌來。
他是音者,照說就算想賣弄的話,也該哼幾句高雅脫俗的音樂。哪知道他所哼的卻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輕諾侯哼唱的輕音樂曲子,傳到地面上的獨立鷹營中,氣氛立即不對了,鷹犬們在不安,在躁動,在分組,分成兩兩一組,大配對,在……在交尾!
牠們,牠們在行那禽獸之事!
在輕諾侯的靡靡之音催情之下,牠們無視了有人在旁觀,幕天席地,幹起了原始的那事。
“時間到!半個小時時間到!輕諾侯,該你進攻了!”
“嘻嘻,你連這種好事也要打斷,也太不知情識趣了吧?”用憂樂溝的囋言子說砝,就是在燃瓦時間。
“你!太無恥!竟然用這種下流方式來拖延時間!”
沒救了,輕諾侯說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
“這哪算拖延?小東西們長大了,情不自禁,已經髪生了,難道還要人為干預不成?”
“哼,我要是生出個你這麼一個無節操的兒子,我要把黃屎粥兒都跟你打出來!連老子的臉都被你龜兒子丟盡了!”
“你生氣也沒有用,動物界天經地義的大事,魚要產卵雞要打蛋,鷹犬們突然想起了要幹,難道還要人為地干預牠們們的幸福的生活麼?你真要等不及了,可以破例允許你插隊,牠們過了就輪到你!”
那麼不要臉說話還這麼損!
那個恨呀!李明雨咬牙切齒,連那杆煙槍都舉了起來,他真想一槍崩了這個鳥人。
他這杆煙槍也是道具,膛子的裝的可不是子彈,而是李明雨所修得的道。
驅散烏雲之後,輕諾侯的那頂斗笠並沒有收起來,而是懸浮在他頭上三盡,跟他亦步亦趨,算是部分地取代了烏雲的作用。
聽見李明雨都跟他充老子了,輕諾侯也不吃這個啞巴虧,立即還嘴:“明雨乖兒子,不要吵哈,等會兒輕爸爸給你弄鳥蛋吃!”
堂堂大高手,真正的仗一拖再拖,居然打起了嘴巴仗。
好像他們的時間多得用不完似的,連輕諾侯都好像忘了呱婆子的強大威脅。
鷹犬們辦事,鷹火確實超快,那是空對地,鷹飛也快。鳥打蛋也很快。
但辦這禽獸之事麼,呵呵,大家都知道,狗那個,扯不脫,緊得沒話說。
鷹犬一半是鳥一半是狗,所以,所以,牠們交尾很快,李明雨還在跟輕諾侯打嘴仗,牠們已經交辦過了。
但到了分開這一關,就太纏綿了,那進展慢得像春蠶吐絲,一絲一絲地。
又是半個多小時,才舔乾淨牠們的情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