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分我了家狗和野狗,一華麗一落拓,長相花色都差不多,而且,九大望眼並沒有猜錯,就是兩隻雙頭地獄犬。
落拓的雙頭地獄犬繼續‘狗走液路’,華麗的體面地跟在管家婆一樣的大白兔身後,等等著與其配合菟絲狗噴’。
虎和羊的只數暫時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形體變化就要多些。
4★
小老虎變身成英俊的虎頭人。虎頭虎腦小可愛,虎背熊腰懾人心。牠虎手中執掌著一件令人想象不到的武器——大簸簊!
這是武器還是工具,又如何做到洪水猛瘦的?
這第三階段從第三步起就宛如流水線作業一般,似乎就是從牠這裡正式開始的。
在意靈界,所謂分合的是形式,不變的是實力。分分合合,對於意靈來說都不算什麼,那是天性使然,跟常人吃飯睡覺一樣容易,唯一不變的是總體的實力。
當然在總體實力不變的前提下,分和變化也有額外的收益,那就是在意義和相互關係上的不同使用。
就如同一個句子,分成主謂賓定狀補,分開的意義更多,合在一起更明確,各有得失。
關鍵還在於分分合合的主意出得高不高。所以主意是誰,至關重要。
四大意靈各有各的主意識,但此際主使牠們的,是月平,月平就暫時地成為了牠們共同的主意識。
這個笫二階段第三步“水是青羅帶”,進行到此似乎進入到高槽,月平髮出的指令一串接一串,手上的力量也髮動了全員,就連九大望聽得都有點亂了,似乎也只有在意者月平的心中還能有條不紊,甚至還準備做臨陣的調整。
千古唯有一現的異象,又豈是好達成的?所有的眼睛都緊盯著月平意鑑上照出的光影。
現在用想的,已經想不出月平和那些意靈要怎麼做了,只好繼續看下去去。
以前萬分囂張的小老虎,到了關鍵時候反而緊守本份。
往往越是強大,越明白自己還強得不夠,小老虎變身虎人,知道自己要是足夠強,就該有九重山闕一樣高大。月平還說牠們甚至有可能將本體當做身體。
但牠在意力全開的情形下,才高十八丈。
5★
九大望眼都很吃驚,牠自己卻不滿得很。
牠執著牠的大簸簊,心下更是謙卑。月平推測說牠的這個天賦囂具,最少也要有一畝三分的面積,才是合格的自留地,才有自立的底氣。牠相信月平的話,不僅僅是因為那些心神食糧,還因為月平的父親就會腩襟來的算盤。
而今牠的大簸簊才二十平方丈,也就是三分三厘地。月平說,有了三分三才有了上糧山的最低標準。所以,所以,自知不算很強,虎人決定盡心盡力,絕不藏私。
虎人站在豆腐堰的東南角上,開始費力的洪水猛瘦作業。
洪水,就是被二狗子以狗走液路的本事攪和得渾濁如大糞的渾水。
粧稼之人不避嫌,汙泥濁水才能變良田。
虎人兀立如山,雙足柱立塘底,圓圓的大簸簊浸進渾水中,連水帶泥舀了六七分滿的一大簸簊,兩隻虎手端起來,很沉很重很溼,汙水撒得牠滿身都是。
牠卻必須端得四平八穩,然後端舉齊胸,跟農民嬸子們簸米一樣,一上一下地簸動,讓水體從簸簊細密的縫隙裡漏出來,把汙泥留在簸簊裡。
這個動作必須持續地進行。簸簊可以說是最密實的竹器,除了溶於水中的異物,混於水中的雜物根本就漏不過去,就這一道工序,基本上就能將水體與雜質分開了。簸簊裡浸漏出來的水,還是有些渾濁,呈黛青色,還不是能用於飲用的清澈淨水。
不過沒關係,水至清則無魚,月平要的就是青羅帶,而不必是清羅帶,他原本還預備了一道過濾工序的,用大白兔的兔豆絲與小老虎的虎皮臨時合編的豆腐帕能完美濾水,只是過濾水太純淨,反而不利於養魚,所以這道工序就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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