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跟上,絕對不能有任何意外,不………能………有!!!!
這決定著一條生命的倖存亡。
許毅緊緊的握著紫色獵魔刀,這時的他已經走到了一半,可是呢???
那把被控制的刀已經到了跟前,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
已經沒有遲疑的時間了,時間可不等人。
只見許毅將刀刃朝前,胳膊和手腕一起發力,微微凹起的肌肉上凸出的血液不停的在流淌,如同打了雞血和腎上腺素一般,讓人激動不己。
蓄完力道以後,刀已經快刺進冷言在外的機甲,直接拋去,這一刻有絲毫遲疑也沒有任何停頓。
獵魔刀先是被拋了過去,然後又開始轉了起來,最後直接將刀打了下來。
紫色獵魔刀最後也落入了地面,插入了土壤之中,另一把刀則飛到了一邊,沒有插入塵土之中而是直接橫躺在地上。
他看著遠處的刀已經被打出這才讓他慫了一口氣,向裝甲車內的幾人打了一個招呼,老闆意識到了這點,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讓幾人把冷言抬進車內。
好好休息一會,養精蓄銳等著恢復的差不多了在加入了戰鬥,也不用太著急,畢竟工程師在戰鬥這方面還真不是太擅長,本來工程師就不應該加入戰鬥,一起摻和,但人手實在慘淡,該死的都死了。人手就相對少了很多。
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由工程師打造高階裝備上場,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了,實在沒什麼辦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老闆看了看周圍開始腦子疼了。
這麼一個大傢伙該該怎麼搬進裝甲車內呢???
最後在工具裡找到了一個“老朋友”
是那個之前幫助他們車子走出沼澤譚的起重機,老闆走前也叫上了黃文鶴一起幫忙,兩人過了一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大傢伙抬了進來,之間真的出了很多事故,起重機突然不靈,但還是蒼天有眼,把冷言連同“放逐號”一同帶了進來。
白飛在車內已經等候多時,看兩人連同戰友帶了回來,手插著褲兜說道:
“各位辛苦了,小生有事相求。”
“說!”老闆接了白飛的話語。
“現在是緊要關頭為什麼要捨生忘死的救人?”
黃文鶴看了看白飛,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禁有一些尷尬,想了一會才說道:
“或許這就是戰場的感情,雖然知道有可能不會活著回來,但最會還是情不自禁的將隊友救回來”
在家庭裡的就是父母之間親切的感情,在戰場上就是你我他的兄弟之間的感情,這種感覺很奇妙,人和人之間都又一種獨特的聯絡,都有一種感情,沒有感情的動物是冷血的。
最後甚至都會成為一種殺人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動物。
白飛深感不已,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感情是什麼了,失去的太多自然也不會有串聯了,一個一個接著離去,創傷,傷口在不斷的擴大,甚至有時能把人心中的“心魔”放出,把人不同的感情放到最大。
林曉,陳安安,段鵬飛,李小佳等等……
都是他最親和很在意的人,面對他們的死拼盡全力的去救助最後還是跟無濟於事一樣,成為其中的“旁觀者”
很想去幫助他們化險為夷,但………
白飛在原地發了會呆,不想說什麼,老闆和黃文鶴放下冷言,黃文鶴向駕駛艙走去,老闆則去到白飛的身前,拍了拍肩膀說道:
“不要往心裡去,發生的事就不要在討論了,就讓他過去把!”
他開始低下頭更加深沉了,隨後突然感覺到有一個人在拍他的胳膊,冰涼的感覺,回頭一看才知道居然是一壺啤酒。
是黃文鶴拿的,他拿著一戶啤酒坐在駕駛艙轉過頭去與白飛說著,將酒遞給了他,同時還說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來一瓶把,借酒消愁,這是最後一瓶了,之前沒舍的喝,走之前拿出來的,湊合著喝吧,也沒啥下酒菜。”
白飛接過酒也沒顧慮自己還是一名高二的學生,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老闆站在身後沒有上前去阻止,只是默默的看著。
一邊哭著一邊喝著啤酒,有說不盡的傷痛與悲劇,在這一刻被釋放了出來,瞬間感覺好了很多。從來沒喝過酒的他,這一次因為感情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