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你沒有腦子考慮的事情沒有那麼的多。”緊接著塵念又說道:“現在青竹不在,也沒有人管我們兩個人,你倒是瞻前顧後起來了。”
“小姐,咱們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青竹的靈力高,有青竹在,我自然是還放心些,我怕要是有了衝突,我保護不了小姐。”思考再三,還是把心裡想要說的話說出來了:“而且青竹在的話,我就算罵人,心裡也有底氣些。”
塵念被蕊心的話給氣笑了,指了指蕊心的額頭:“你啊你,還真是個慫貨。”
“小姐,我知道我是個慫貨,但是你放心,要是有了危險,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雖是主僕,但是在蕊心的心中,早就已經將塵念當成了一個姐姐。
能有忠心奴僕的人,想必主子也是真心待人,塵念早就已經將蕊心,青竹和靈兒當成姐妹了。
蕊心的表忠心,讓塵念大為感動:“行了,有你小姐在,哪裡用得著你擔心這些事情?”
正在蕊心想要帶著塵念出去躲一躲的時候,族長就已經讓人來請了。
“二小姐,族長有請。”來的侍從給塵念見了禮,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塵念進了正廳,就看見孤獨蘭兒還在梨花帶雨的哭著。
“姐姐,都半個時辰了,你也不怕把你的眼睛哭瞎嗎?”開口又是一句諷刺:“你可真真的是端著一副嬌小姐的臭架子。”
“你,”剛要破口大罵,就正看見族長的臉色瞬間鐵青,於是繼續梨花帶雨,有人幫著,孤獨蘭兒也不想在眾人的面前落得一個咄咄逼人的名聲:“族長,我知道是我的不好,但是我聽見妹妹這麼說我,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族長雖然對塵念和孤獨蘭兒的印象都不是特別的好,對於剛才的事情,族長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奈何塵念犯了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那就是無視他。
“孤獨塵念,你近來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我看你還真的是不把我們孤獨家的家規家法放在眼裡了?”族長氣急敗壞,忘記了當初他實行家法的時候,究竟是怎樣的一場笑話了。
只是有人忘記,有人卻絲毫不會介意提醒一下。
“族長,你是不是忘記了,上一次你給我實行家法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嗎?”塵念冷眼看向坐在正位上氣急敗壞的族長,眼神中盡顯嘲諷意味:“族長是想要再來一次嗎?”
“你,。”雖然氣憤,但是奈何那就是已定的事實,於是族長也只能如鯁在喉,喉嚨中的一句話不上不下堵在嘴巴里,最後想了半天,也只不過是一句:“你當真放肆。”
“族長,我以前不放肆的時候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難道已全然忘了嗎?不是你們教會我,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嗎?如今這個家族只有我最強了,難道我誰句話也不成嗎?”
以前被欺負的經歷,對於塵念來說,依舊是歷歷在目,更是每每在噩夢的時候清晰明瞭,塵念就算是想要讓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流逝。但是隻要一想起之前他們究竟是怎麼欺負她的,心裡就會慢慢的恨意,根本忘不掉。
“你當真這世界上只你一個強者了嗎?你別忘記了,蘭兒可是快要成太子妃的人了,皇宮大內的高人數不勝數,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幾時。”一甩長袖,族長冷哼了一句,
族長剛說孤獨蘭兒將不久成為太子妃的時候,塵念明顯的看見了孤獨蘭兒有些得意的笑容。
某些人想要得意,塵念卻偏偏的不想順遂她的心意:“族長當真以為孤獨蘭兒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嗎?你可別忘記了,我在新婚的前一天,是被太子冤枉趕出太子府的,一切可都未是定局呢!”
只單單這一句,孤獨蘭兒的臉已經變成了鐵青。
“族長可知,今天她之所以回來,那是因為惹惱了太子,被趕出來的。”塵念觀察著族長的臉色,在他的臉色變了幾回之後,塵念斷定,族長不知道孤獨蘭兒是被趕出太子府的。
“族長,你不要聽那個賤人胡說,我不是,我……”任孤獨蘭兒再三解釋,族長都已經斷定她就是被趕出去的。
忍了再忍,族長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想要殺人的樣子,裝的是一個和顏悅色:“太子究竟是為何將你趕出太子府?”
雖然是被趕出了太子府,但是隻要太子一天沒有退婚,那孤獨蘭兒就還有可能成為太子妃,所以此時族長還是忍著耐心,儘量讓自己不再一怒之下將人碎屍萬段。
“我臉上過敏了,太子想讓我侍奉,但是我沒有辦法解開我的面具,惹得太子不悅,便讓我回來了。”孤獨蘭兒絕對不會承認是在太子看著面具下的自己的時候,竟然情不自已的叫了孤獨塵唸的名字,她一時氣憤,得罪了太子,被趕回了孤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