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風又向杜小仙那邊望去:“老常旁邊的女警官是誰很年輕呀,老常也學會利用職權享受了,帶著朵警花出門逛街。”
白少流:“你招子放亮點,看看那人的警銜,與常武一樣都是烏由最高階別,應該是剛調來的局長。”
劉佩風瞪大眼睛:“哇,美女警長啊!怎麼做了老常的上司,我看不是家裡的有背景就是和哪個大人物有一腿,否則這麼年紀輕輕一大姑娘怎麼能當上烏由警察局長?”
白少流:“常警官辛辛苦苦打拼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關局長被調走了,又空降來一個正局長,還是這麼一個妞,心裡也挺鬱悶,這話當著他的面千萬別說。……看這位警花的身段還有站姿,也是個練家子,有幾手功夫的。”
劉佩風怪笑:“練過的?那床上功夫應該很不錯!”
白少流給了他一拳:“你的嘴可夠損的,小心讓她聽見了,直接給你銬走。”
圍觀者都說今天熱鬧,其實場面是靜悄悄的。波特與福帝摩站在風君子的身後,常武與杜局長站在街對面,阿芙忒娜站在另一側的街對面,再過一個街口站著的是古部長與蕭正容,剩下的一個街口站著的是白少流與劉佩風。
風君子抬頭看天,似乎想從藍天白雲之間看出什麼花樣來,深灰色的鏡片遮住了他的眼神,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眾人圍在六個路口,所有的眼睛都看著他,神色心情各異。杜小仙終於忍不住了,重重的咳嗽一聲板著臉走了過去。
杜小仙的心情有些不快,她確實很年輕,人長的也很漂亮。調到烏由任警察局一把手,所有人對她表面上都很恭敬,可是背地裡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其實她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卻又沒法說出口。一肚子怨氣沒地方撒。她曾經在都城負責志虛領導人的保衛工作,在一次行動中立過大功,因此在仕途上走地比別人稍快一點。
中央和地方的機會是不一樣的,假如是在一個小縣城裡,打拼的再辛苦到頭來頂多是個處級,可是在都城那種地方,處級只是最基層,只要提升的稍快就是個司局級。調到地方來做一個市地警察局長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一到烏由就要迎接世界經濟年會,她想到了種種需要注意的細節問題,並親自在烏由各地巡查,卻感覺到屬下對她的命令並不是真正的重視。
比如說剛才,竟然看見一名搞封建迷信活動的算命先生把攤子擺到了教堂門口,而教堂裡的神父只能乾瞪眼看著。這不僅影響烏由的形像也可能引起很敏感的衝突和非議,她要副局長常武找片警來管一管。把這個人領回去好好批評教育一番,可是身為烏由警察局副局長地常武竟然找藉口推三阻四坐視不理。她一堵氣就親自走了過去。
常武看著杜小仙的背影也在苦笑,他流血流汗二十多年,立過大小功無數,到頭來卻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個小妞對他指手劃腳。他對杜小仙個人沒什麼成見。但是自我感覺還是挺鬱悶。看見杜小仙過去要找風君子的麻煩,常武知道杜小仙恐怕要碰釘子了,那位先生可不是普通的算命先生。他就想看看杜小仙怎麼應對,這位新來的局長到底有幾斤幾兩?
風君子半仰著臉看天,似乎想從天上想出一朵花來,此時突然有一朵花擋住了他地視線,也不是一朵花,而是一朵警花的臉。他面前站著一位身著警服地女警官,生的是唇紅齒白眉目清秀,挺直腰身站在那裡穿著制服別有一種韻味,但是一張臉卻繃著不知道在和誰生氣。
“警官小姐,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風君子微笑著問道。
杜小仙:“我沒什麼事,請問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風君子搖頭:“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我知道,謝謝你,但是我現在沒困難。”
杜小仙:“少貧嘴,你在幹什麼呢?”
風君子:“走累了,在街邊上坐一會不犯法吧?我在這裡沒看見禁止坐下的牌子。”
杜小仙一指他身前的招牌:“這又是什麼東西?”
風君子:“志虛方正文啊,原來警官也對書法感興趣,那麼請指點一下,我這幾個字寫的怎麼樣?”
杜小仙:“你站起來,走過這個路口,向西二百米,有個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