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有時令人厭惡卻沉溺其中,有時感覺又那麼美妙。莊茹從未覺得世上的酒象今晚的滋味這麼美,她享受這醉意卻不願醉去,溫**念都在心中萌動,她需要醉意的鼓勵。聽見莊茹要乾了這最後一杯,小白與她碰杯,目光對視著一飲而盡,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將兩支空杯都放回茶几上。
莊茹側身抱著小白的左臂,微微發燙的臉貼在小白的左肩,仰著頭,紅唇嬌豔欲滴吐著迷離的酒香氣息。她的眼神帶著醉意,有著迷人的水光,卻很清澈,飽含著期待。小白讀懂了她這份不敢說出口的期待,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她,兩人的面容互相倒映在彼此的眼眸中。
溫柔的對視似是一種無聲的默許與鼓勵,莊茹抬起另一隻手,就像在拂拭一件珍貴的瓷器,極輕柔的撫摸著著小白的胸肌——他的衣服是解開的。小白的身子健康而強壯,胸腹之間的肌肉輪廓線條清晰流暢,就如完美的人體藝術雕繪。隨著莊茹的柔嫩溫暖的手撫過,小白的面板起了輕微的顫慄,胸肌不由自主的繃緊了,一片麻酥酥舒服的讓人難忍的感覺傳遍全身。
小白從莊茹的懷中抽出左臂,伸手將她的後肩攬住,低頭吻了下去。兩人的唇只是輕輕的一觸,卻沒有分開,小白以微微的小動作,用唇邊輕輕的摩擦著她柔軟的紅唇,象是一種撫慰又像是一種挑逗。莊茹半閉上眼睛,身子在瑟瑟發戰,微張開嘴唇,吐出一點帶著紅酒氣息的舌尖,給這溫柔的摩擦更添一點溼潤。
小白睡著了,真的睡著了!當第二天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床上沒有纏綿而臥的莊茹,他光著身子蓋著毛毯,一個人睡在莊茹臥室中那張大床上。小白剛剛坐起身子,莊茹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柔聲道:“你不多睡一會嗎?我一會就做早飯,你是在廚房吃還是就在床上吃?”
白少流:“好久沒有睡得這麼沉了,你早就起來了嗎?”
莊茹微紅著臉,嬌嗔道:“你不累嗎?還是多睡一會,我也是剛剛起床洗了個澡,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廚房做飯。……本想幫你穿上睡衣,可是讓你折騰的全身沒力氣,手腳都發軟,實在搬弄不動你,衣服在枕頭旁邊,一會起床你自己穿吧。”
白少流:“莊茹,今天看你突然變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你自己照鏡子感覺到了嗎?”
莊茹拍了他一下:“怎麼變了,變老了還是變醜了?”口中這麼說心裡確有一種喜滋滋的感覺,小白說的那種“變”她自己也有體會。
白少流:“我形容不好,反正是感覺更年輕更美麗更迷人了,從內到外容光煥發!”他說的真沒錯,一覺醒來再看莊茹真的有了一種微妙的變化,那是形容不出來的感覺,就像得到雨露滋潤剛剛綻放的花朵,顯得格外的嬌豔。同時小白也能感覺到她全身痠軟,身子有些地方還在隱隱作疼——那是因為昨夜的瘋狂。
莊茹就像少女一般羞澀的笑:“你盡說好聽的話哄我。”
白少流:“我說的是實話,不愛聽嗎?”
莊茹:“愛聽!……你再歇一會,飯好了叫你。”
白少流卻要起床,坐在床邊問了一句:“我鞋呢?”
莊茹撲哧一聲笑了:“你昨天進屋就沒穿鞋,我這就給你拿!……你洗個澡,我先把床單換了就做飯。”
小白洗澡很快,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已經不染汙垢,只是衝一衝沾身的汗跡而已。當他走出衛生間的時候,莊茹正在廚房洗昨夜未收拾的碗碟,口中哼著一首不知名的輕快的歌。小白走進廚房,從身後伸手抱住了她:“洗碗還這麼開心?”
莊茹放下手中的碗,關掉水龍頭,向後軟軟的倒在小白懷裡:“不要再逗我,姐姐受不了!……姐姐答應你,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要……想要姐姐怎樣都可以。……可是你就算不心疼我,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啊?”
白少流:“我怎麼不心疼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心疼才好!現在就想吻你,不可以嗎?”然後是一個深長的溼吻,吻過之後他撫摸著莊茹的頭髮說道:“你好像喜歡聽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後就這麼叫你吧。”
莊茹:“嗯,我只是喜歡那麼自稱,你怎麼叫我都行,其實我最想聽你叫我茹姐。……清塵妹妹叫我姐姐,等清塵回來,還有再見到顧小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害臊了。”
提到清塵,小白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之色,仍然柔聲對莊茹說:“這其實也是清塵所希望的,臨走的時候她說的話我聽懂了。……顧影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今天和昨天沒有區別。……前幾天我見過清塵一面,但她又一次在我眼前溜走。”
莊茹:“清塵妹妹的訊息沒有著落,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白少流:“我心裡也不踏實,不論她怎樣惱我,有一份責任我推不掉的。……茹姐,你等我一段時間,我有大事情要和你商量,到時候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