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還不是因為那天齊仙嶺遇到的高手,他飛天而走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毛:“這樣啊,讓我想想。……你不是有鎖獸環和攔妖索嗎?別人飛上去你給鎖下來就是了!現在你的境界恰好可以運用這兩件法器,至於效果怎樣就要看你的法力和定力了,否則就算你會飛技不如人也沒用。”
白毛的話提醒了小白,到現在那兩件法器還沒有拿出來研究妙用,看來法寶就和女人一樣,太多了還真照顧不過來。星髓天天在用,潤物枝在建造道場時是必不可少的東西,軟煙羅正在抽空不斷煉化準備將來給洛兮防(身shēn,還真沒時間研究鎖獸環和攔妖索。於是就將這兩件法器拿出來和白毛一起研究。
攔妖索很像神話傳說中的捆仙繩,有定(身shēn縛形之妙用;鎖獸環的妙用很像神話傳說中的緊箍咒,鎖住一個人的一(身shēn法力,越施法掙扎其威力越大。這兩件法器可以分開使用,但它們煉製之時就是一體成形,合在一起妙用最佳。使用時以法力祭出,以定力鎖拿,以御大塊之形的力量控制對方。
不會御形之術,用不了這兩件法器,鎖獸攔妖的力量不僅來自於施法者自(身shēn。至於它的威力有多大,要看使用者的法力和定力如何,不是什麼人都能拿下的。小白要試驗它的妙用,吳桐可就吃大苦頭了。
關吳桐什麼事?鎖獸攔妖總得有人做試驗吧,找不到飛天高手,就讓吳桐從坐懷丘頂峰上一次又一次向四面飛躍而下。狼人雖然不會飛,但是能從山頂躍出很遠,速度比飛鳥都快,是個很好的模擬對手。小白站在山谷中祭出鎖獸環和攔妖索,此器可以化實為虛再化虛為實,變化種種形狀,一次又一次將天上的吳桐鎖住。往回收的時候一不小心控制的不好,經常將吳桐摔得七葷八素。
其實說到會飛的對手,可以找顧影來試驗,但小白怎麼好意思?找清塵來從峰頂飛躍也可以,她比吳桐強,但小白怎麼捨得?如此只有吳桐倒黴做奉獻了,好在狼人皮(肉ròu筋骨強悍,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沒大問題可也夠受罪的,試驗到第二天吳桐就開始叫苦了:“白總,我們歇歇好不好?再練下去我都要被你摔散架了。”
白少流搖頭:“你再忍一忍,器物妙用我還沒掌握純熟,等到熟練之後就不會摔著你了。我們歇別人可不會歇手,下次再遇到飛天高手怎麼辦?”
吳桐:“我就不明白了,天下那麼多高人,怎麼只有我們在這裡忙乎?”
白少流正色道:“你怎知道其他高人沒有動作,他們做得只會比你我更多,只是你我不知而已,人家幹了什麼還要上電視報紙嗎?還要向你我彙報嗎?……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qíng,這是修行之要,我們就別抱怨了。”
吳桐:“我不是抱怨,只是現在烏由的形勢不妙,我們不是教廷的對手。聽說他們要來兩位絕頂高手,崑崙修行人怎麼……”
白少流打斷了他的話:“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人家又不是來打架的,是來處理教廷內部的事(情qíng。教皇早就修書發詔,與崑崙修行界平息爭端,誰也不想世界大戰,難道你認為死傷無數的事(情qíng很好玩嗎?又怎知死的不是你!”
吳桐:“可是海恩特、伊娃都出事了,他們一直在找風先生的麻煩。”
白少流:“死傷的都是教廷自己人,其他人能知道什麼又能說什麼?至於風先生,誰也不敢直接對他出手,比如那天齊仙嶺中的高手也不敢暗算風先生,背地裡搞花樣而已。他與阿芙忒娜的私人恩怨說不清,誰也不可能為這件事以教廷或崑崙修行界的名義公然起全面衝突,否則各位高人送我這麼多法寶又是為什麼?”
吳桐:“白總,我是為你擔心,真要有絕世高手在暗中使壞恐怕我們還搞不定,這些法寶不是好拿的。”
白少流微微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本應該向梅盟主通告,不過現在沒必要,梅盟主與一眾崑崙前輩高人不在志虛國,教廷兩大高手離開岡比底斯山到烏由的訊息,梅盟主等人肯定知道的比我還早。……梅盟主等人的意思我早已知道,他們做他們的,我在烏由做我的,他不聞不問是讓我行事更方便。”
吳桐:“那你說梅盟主等人會不會也到烏由來?”
白少流:“如果是我,恐怕不會。”
吳桐不解的問:“為什麼?”
白少流:“你懂點謀略好不好,如果那兩大高手來意不善,何必萬里迢迢追到烏由?只要在教廷附近鬧出動靜,教皇一慌肯定會將看家高手召回,到時候就算在半路劫殺也比在烏由動手強。”
吳桐:“這樣雖是更好,可白總在烏由的處境就比較麻煩了。”
白少流嘆息一聲道:“這是風先生的考驗,也是我的考驗,誰又沒有麻煩呢?天下本就不應該只圍著某個人轉。……不過你放心,別人不好說,崑崙修行界有一位絕世高手一定會來到烏由。”
吳桐:“誰啊?”
白少流:“海天谷掌門,滄浪大俠於蒼梧,他是清塵的授業恩師,不過他不承認是清塵正式的師父。但王波襤可是海天谷弟子,是於大俠親自派到烏由的,失蹤這麼多天於大俠那種高人不可能不知道,況且昨天我已經告訴淝水知味樓陳雁這個訊息。……於大俠應該會到烏由來,他有必要也有理由來,只是不知是何時。”
吳桐讚道:“白總,你真高,什麼事(情qíng在你眼裡都能看得如此透徹,佩服!佩服!”
小白聞言在心中苦笑,現在天天聽那頭驢在耳邊嘮叨,還真很難不明白許多煩惱事。只是他雖然想到於蒼梧會到烏由,卻沒想到於蒼梧到烏由首先要找的就是他白少流的麻煩,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教廷中德高望重的岡比底斯最高神學院的院長鄧普瑞多,在六月初來到志虛國,他帶來了教皇的詔書,將代表教廷冊封魯茲為志虛國大主教。鄧普瑞多將在六月四號抵達並進行冊封典禮,在六月三(日rì上午福帝摩終於“治好”了阿狄羅的傷。
魯茲告訴阿狄羅去見阿芙忒娜一面,並說阿芙忒娜在等他,見到他會有口信帶回。阿狄羅千恩萬謝的走後,魯茲在密室中問福帝摩:“神奇的老師,您是怎麼治好他的傷的?”
福帝摩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沒有完全治好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