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罪一個人很容易,要感動一個人也很容易,就看是否能堅持的付諸行動。
趙國樑對段紅塵付出了絕對的好,也就不難感動段紅塵,心靈上的長期孤獨,已經讓段紅塵習慣了人間孤單的磨難啊,回憶往昔,她這輩子何時受過如此寵愛。原本冰冷的心,在趙國樑的發起的溫暖攻勢下,已經被融化得稀里嘩啦。只是礙於面子,沒有主動投入到趙國樑的懷抱裡。
在之前我就說過,越是優秀的女人,就越容易被感動,一把傘,一手暖而已,段紅塵也是個優秀的女人。趙國樑如此精心細緻的照料,有些像是父親對女兒的付出,知冷知熱,無微不至,這也正是段紅塵童年時缺失的部分,如今在趙國樑身上,他感受到這份溫暖。
腳上包裹著一層毛巾,段紅塵走在地板上,感覺軟軟的。有種很怪異卻又很舒服的感覺。段紅塵扭動著腰肢回到臥室,主動趴在了自己的那張大床上。趙國樑又去洗乾淨手,進來拉好臥室的窗簾,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舒適的狀態。
做好準備,他站在床邊,開始用手指輕按摩段紅塵的脖子,還別說,趙國樑的手法,絲毫不遜色於按摩店的技師們,從脖子到脊柱,一點點的梳理,段紅塵感覺整個後背在趙國樑的按壓下鬆快了許多。
“小紅,我站在地上,用不上力,我需要在你身體正上方,才能發揮最好的效果。”趙國樑說的這點,段紅塵相信,每次按摩,技師也是要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跨坐在按摩者的背臀上,才好發力。
“嗯!”段紅塵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趙國樑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跨坐在段紅塵的臀上,在身體接觸的一剎那,趙國樑感覺到段紅塵的身體一抖,之後變得有些僵硬,心中不覺 一喜,故作無心,開始梳理段紅塵的脊背,過了一會,適應了這種感覺的段紅塵逐漸放鬆下來。
段紅塵是那種身體微胖,身材有料的女生,而且正是女人成熟的年齡,渾身散發這一種迷人的氣息,像是一隻成熟的桃子,由裡到外透出誘人的氣息。
一雙魔術般大手,把僵硬的脖子變得柔軟,把麻癢的後背變得舒服,最後這雙大手劃過腰間,落在了微翹的臀上,開始輕輕的揉搓,之後變成用力的抓捏,動作曖昧至極,但段紅塵又不得不承認,舒服的很,舒服到段紅塵的呼吸有些急促,背後一起一伏,她沒有出言制止趙國樑的積蓄動作。趙國樑見段紅塵默許了自己,豈會放過這麼好的複合機會,千等萬等,不就是等待這個時刻的來臨麼?
趙國樑的雙手在翹*臀的手時而溫柔,時而發力,一會按摩一會撫摸,段紅塵的心也上上下下的波動,身上和心裡都是癢癢的。
有一塊沃土,許久未逢甘露。
“小紅,我想要你!”趙國樑大膽把整個身體趴在段紅塵的背上,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喃喃道。
他身下的這個女人,曾經是他隨意欲求,隨意採擷的私人領地,可金錢改變了彼此的身份和地位後,他現在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歡,還要擔心她的拒絕。
段紅塵會拒絕麼?
“嗯”的一聲,徹底消除了趙國樑的擔心,段紅塵是個絕對忠誠於家庭的女人,在與趙國樑正式離婚之前,她不會去找任何男人偷歡。幾年的孤單生活,甚至讓她忘記了歡愛的滋味,只有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事業做得也大,身體卻感覺越來越孤單。
今天,數日來對她寵愛有加,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向她求歡,她心中的慾望,何嘗不像決堤的洪水,奔湧而出,難以自抑。
趙國樑小心的翻過段紅塵的身體,顫抖的手,像是尚未經歷除夜的毛頭小子,小心翼翼的解開段紅塵一顆顆睡衣的扣子,生怕一不小心,驚醒了沉睡的對方,便會一場春夢了無痕跡。
段紅塵的眼睛一直閉著,用耳朵聽他的喘息,用身體感受他的顫抖,偶爾需要配合,或是翻翻身,或是抬抬腰,讓趙國樑的每一個動作,都不用那麼費力。
終於,段紅塵的身上,不著寸縷,微涼的感覺讓她的頭腦更清晰一些,但她仍是沒有拒絕,她也正直風華正茂,她也需要魚水之歡,這是唯一一個讓她可以享受人倫之樂,而全無負罪感的男人。如果想,就只有這一個選擇。
當兩片曾經熟悉的唇從她的額頭開始,犁耕她身體上的每一寸土地,段紅塵徹底放開了自己,一聲聲低吟讓趙國樑再難矜持,直奔主題。
在冥冥中,有一隻擰巴的手,總是讓人很難如意,段紅塵追求的是家庭,卻偏偏收穫的事業,趙國樑醉心錢財,卻只能依靠家庭。如果這隻手真的是命運之手,那命運肯定是個操蛋的傢伙,它大概是想透過更多人的求而不得,來顯示出它位置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