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銘生病這件事,透過新聞很快就被京城上流這些名門貴族知道了。一時間,整個京城都因為這件事亂了套。
白柳哲和張修傑沒想到傅硯銘真的站不起來了,兩個人在網上看到這件事時,還有些不敢置信,但到底是傳聞,他們也不敢輕易相信,為了證實這件事張修傑甚至還特地找了私家偵探來調查這件事。
很快,事情得到了證實,私家偵探拍攝到了傅硯銘進出都要坐輪椅的模樣,甚至為了避開眾人的目光,他每天上下班的時間都進行了調整。
這件事一出,張修傑和白柳哲就有了別的想法,作為傳話人存在的張欣怡,自然也就經常往來於白家和張家,一時間白家家主和我張家表小姐要聯姻的訊息也不脛而走,成為了京城上流圈子的美談。
顧蓉蓉自然也聽到了這個訊息,不過這訊息不是從各家小姐口中聽到的,而是從她的禮儀老師口中聽到的。
張欣怡的另外一個身份陶燦是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姑娘,雖然是個高材生但並沒有什麼貴族禮儀。所以,這個禮儀老師平時也會被請到張家去,偶爾要為張欣怡上禮儀課。
一個是學過禮儀的正牌大家小姐,一個是什麼都不懂的平民窟女孩,這放在一個老師眼裡,自然也就高下立見了。
禮儀老師這天也是忙累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顧蓉蓉,突然不想給她上課,於是開口和她聊了起來,提到在張家上課時,她還笑著看向顧蓉蓉。
“聽說白家主和陶小姐在一起了?”
“不,不會的!叔叔怎麼可能會和那個陶燦在一起,也不看看她什麼身份!”
“這……傅夫人也不是什麼高貴的身份,要我說這男人啊,未必會只看中女人的家世背景,站在高位的男人,早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什麼身份了。”
禮儀老師說著,輕輕抿了一口紅茶,她總是優雅又高貴的模樣,笑起來時,臉上還帶一抹清冷之感。
顧蓉蓉愣愣的看著水中漂浮著的花朵,她就像這花朵一樣,沒有根基漂浮不定,說不準哪天白柳哲不需要她了,她也就只能是垃圾桶裡的爛花爛葉罷了。
沒過多久,禮儀課時間就到了,禮儀老師見她還在想事情,沒有打擾她自己匆匆離開了白家。
這天晚上,白柳哲再次帶著張欣怡回了別墅。經歷過幾次這樣折磨的顧蓉蓉已經開始能夠慢慢習慣這樣的生活。
她站在角落裡,看著張欣怡那張酷似顧辰曦的臉,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真是可笑啊,白柳哲竟然喜歡上了顧辰曦,得不到本人就找了這麼一個替身。
她又看了一眼張欣怡微笑起來還有些不自然的臉,笑的更加厲害了。笑張欣怡就像是個笑話一般,別不是真的以為白柳哲會喜歡她吧?替身一個罷了,誰會把她放在心裡呢。
但當她看著兩個人一起走進白柳哲的主臥時,她笑著笑著就哭了。比起張欣怡,她豈不是更加可笑。好歹人家長了一張白柳哲愛的臉,她呢?她什麼都沒有,連替身這個詞都配不上。
她回了房間,隔音效果極佳的白家,讓她根本聽不到一牆之隔的主臥裡發生了什麼。顧蓉蓉抱著被子忍不住顫抖哭泣,她就像個傻子,明明可以選擇自己的退路,是她自己將自己逼迫到了絕路上。
白柳哲的房間裡,張欣怡和白柳哲還真的什麼都沒做,或者已經結束了。
張欣怡穿著白柳哲為她準備的真絲睡衣坐在床沿上,白皙的大腿上新痕舊痕交加,根本分辨不清她身上的痕跡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白柳哲從浴室裡走出來,健碩的胸膛上留著女人的牙印,那牙印還是新鮮的,碰一下甚至可能會流血。看樣子,他們今天是做過了。
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事,張欣怡接過白柳哲遞給她的紅酒,她輕輕抿了一口,笑容豔麗妖冶。
“能喝到白爺遞過來的酒,可真是我的榮幸。”
“呵,就你嘴甜!”
“我當然嘴甜了,不然白爺怎麼會喜歡我呢?”
張欣怡笑著,抬手點了點白柳哲的胸膛,修長的手指指尖呈肉粉色,點在古銅色的面板上,顏色十分鮮明。只看著,就覺得格外的誘人。
白柳哲勾起嘴角笑了,他抬手握住了張欣怡的手,張欣怡也不躲藏,任由他握在手裡把玩,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張修傑要傳遞什麼訊息給我?”
“我哥說,傅硯銘現在癱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們合作一下,一舉拿下傅家。”
“張總的胃口是真的大,竟然有想要吞併傅家的想法?”
白柳哲挑了挑眉頭,張欣怡笑了起來。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語言,但有些事也並不需要語言來表達。
趁你病,要你命。張修傑的打算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如果是白柳哲,他也一定會這麼想的。
想法和實踐雖到底是兩回事,白柳哲將張欣怡壓在床上,抬手勾著張欣怡的髮絲忍不住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