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醒來,喝下藥後身體好了很多。”蔣心怡看到他開啟盒子,露出一排拍銀針,眸色有些恐懼,卻沒有表現出來,漫不經心的轉移目光。
陳逸細心的察覺出蔣心怡神色變化:“那就好,你按照我說的,自然不會舊病復發。”
“我最近狀態好了很多,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蔣心怡臉色有些不好,坐在了床上躺了下來,目光微微轉向他。
陳逸笑了笑,便走到他的面前,將手中的銀針盒放在了桌子上:“你這好了才不過是兩天再走,我並沒有讓任何人進過你的自由。”
“你什麼意思……”
蔣心怡臉色微微變化,帶著幾分不悅。
“況且你上次講了一堆注意事項,什麼不能去湖邊游泳館,更不能接觸陰年陰月陰日生的人,那豈不是就不想讓我出去嗎?”
蔣心怡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著他拿著一根銀針在手裡捏著,光線的照耀下,泛著冷光,心中恐慌。
陳逸陷入沉默,手裡捏著針針,度入絲絲靈氣,紮在她的穴位上。
“別動,我現在給你治療。”
陳逸他簡單的幾句話,清冷的聲音,面無表情。
隨即又捏了一張銀針紮在她的手腕處。
“嗯……”蔣心怡清冷的面孔上帶著幾分痛,發出輕微的悶哼聲。
陳逸神色微變,他並沒有太用力,手裡的力度輕了許多:“痛嗎?要是痛的話就要出來。”
倒是第一次見到像蔣心怡一樣的女人,因體內的極寒之氣叫人到昏迷,痛到極致,讓他感到佩服。
蔣心怡眸子微光閃爍,輕緩地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別處:“我還好。”
“我看你的性格倒是挺要強的,疼痛你強忍著不喊一句痛,你今天怎麼了?”
陳逸語氣帶著幾分笑意,在檢查蔣心怡的同時,檢視她體內的陰寒,手中拿著銀針輕輕的轉動著,並沒有下手。
蔣心怡聽到這裡眉頭緊蹙,目光緩緩地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說:“這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常事了。”
“有些時候,強忍著不僅不會減輕痛苦,反而越積越重,適當的放鬆一下才好。”陳逸眸子微垂,一邊為她針灸時,一邊檢視脈象。
趁著蔣心怡走神的模樣,又迅速的紮下某一個穴位。
雖說他從接觸中醫,到上手也不足一月,但他可是繼承了那位老者的,所有的知識與功力。
對他來說,蔣心怡的病情確實難以根治治療,但如果治好她的病,並不是問題。
蔣心怡眸色一愣,緩緩地抬起頭,帶著幾分狐疑:“你上次回應模稜兩可,我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馮弘說我這邊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會被病痛給折磨死去,可你有說可以為我治好,我真不知道該聽誰的。”
畢竟馮弘接觸中醫也有四十餘年。
而眼前的陳逸,也不過是二十多歲,雖說前兩次救了她,更想知道她的病情如何,能不能根治?
陳逸回應的也是模稜兩可,讓她心中恐慌。
就如同給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就突然有一束光照下在她的身上,給了她希望。
緊接著又告訴她,需要時間注意事項,就唯獨沒有告訴她的病該怎麼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