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在夜場工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帶娃上夜場的,他很想攔下來,結果言清一瞪眼,他嚇得立馬不敢吭聲。
很快,皮皮就成為全場的焦點,在動感十足的音樂中,她不但沒有絲毫的不適,小手不停的跟著揮舞,居然每一下都卡在了點上,儼然自帶夜場天賦。
陳逸回到住處,不見言清和皮皮,連沈遠也沒有了蹤影,頓時心急如焚,而且最關鍵時,沈遠的房間有明顯打鬥過的痕跡。
但是讓他感到疑惑的是,他的房間裡面一切都整整齊齊的,沒有絲毫打鬥的跡象,按理說,也言清的本領,沈遠都可以反抗,她不可能束手就擒啊。
陳逸懷著僥倖的心裡給言清打電話,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聽。
陳逸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快就對他下手了,他相信這些人搶走皮皮,就是為了要挾他,所以在沒有向他提出任何條件的時候,皮皮至少是安全的,所以他並不是特別的擔心。
但也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直接去找楊雲。
而此時,在一間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面,沈遠被人捆得像粽子一樣仍在了角落,突然想起一陣腳步聲,隨後就是刺眼的燈光照在沈遠的臉上。
“沈總,別來無恙。”
楊雲陰陽怪氣的問道。
“楊館長,你將我弄到這裡幹嘛?”
“本來我是想找陳逸的,結果沒想到陳逸不在,你在,所以就請你過來聊聊,你和陳逸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和他住在一起。”
沈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陳逸還真惹上了精英會。
“我是一直被他挾持的,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藏龍,之前我向他求救過一次,但他並沒有幫我,反而是要讓我回去做臥底。”
“但是現在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見你給我們反饋資訊啊,而且陳逸穩住你身上的病情,你是不是被他感化了?”
楊雲咄咄逼人的問道。
“楊館長,如果我真的和他化敵為友,他有必要還軟禁著我嗎?”
“館長,他說得沒錯,我去他房間的時候,能夠察覺道陳逸給他佈置了屏障,普通人是沒辦法突破這個屏障的。”
“怪不得這小子這麼囂張,原來他是一個修煉者,唉,本來以你的本事可以過上十分逍遙快樂的日子,幹嘛非要招惹我呢!”
楊雲用充滿同情的口氣說道,在他眼裡,陳逸即便是修煉者,也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楊館長,怎麼說我也是精英會的人,咱們精英會的人不是應該互相幫助嗎,感謝你這次救了我啊。”
“沈遠,你現在還有資格留在精英會嗎,據我所知你名下的企業已經破產了,而且上一年的會費你都沒有交,憑什麼還說自己是精英會的?”
楊雲一臉不屑的說道。
“楊館長,你這就不厚道了啊,當初你沒有資格進入精英會的時候,我可是舉薦過你的,這麼快就過河拆橋了?”
沈遠有些不滿的說道。
“去年我交了雙份的會費,而且就算你不舉薦,我也會讓別人舉薦的,雖然我現在的資產和其他會員相比要少一些,但我的人脈比你們誰都廣,精英會的成員,有誰不是我的病人?”
“行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幫我做了,這兩年的會費我幫你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