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蕭寒不道德的喝光了,表象原因是怕江若喝酒耍酒瘋,其內在本質只是因為,酒,太好喝了。
一時沒忍住,喝光了!
只怪酒壺太小,裝的太少,幾口就沒有了。
蕭寒是一定不會承認這麼沒品的事情,是他做的。
江若像是炸了毛的小野貓,一副見誰撓誰的樣子,蕭寒心裡怕怕的,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認,後果很嚴重。
他表現的很驚訝,“你不記得了!”
蕭寒略有心機的選擇先探探底!
江若有一絲心虛,她確實是不記得了。
她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聲音略低了幾分,“不記得了,我的酒到底跑哪裡去了?”
蕭寒內心竊喜,不記得,那就是他說了算。
蕭寒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說謊,“酒被你喝光了。”
“什麼?”江若否定道:“不可能!”
這病嬌男一定是欺負我不記得了,騙我。
怎麼可能全部喝完呢?
她什麼時候這麼能喝過。
“有什麼不可能,你喝完酒什麼樣子你知道嗎?”蕭寒特意提高了聲調,“你還對我耍流氓?”
蕭寒特意表現出受了委屈的樣子,一副被人欺負的良家美少男。
蕭寒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附近吃飯人的耳中,紛紛側目打量著,耍流氓的少女。
長的是挺好看,怎麼就喜歡耍流氓呢?
江若被看的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壓低了聲音,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在胡說,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也不知道昨天是誰,坐在我大腿上,捧著我的臉說,要保護我一輩子,承諾這東西果然不可輕信,轉眼就可拋諸腦後。”蕭寒一副小媳婦的樣子,說話酸酸的。
江若一陣黑線,尷尬到無地自容。
斷片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那麼一個混蛋,幫你回憶。
最可氣的是,你還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無力反駁。
誰知道,他都將什麼屎盆子扣我頭上。
這絕對是屎盆子,對,屎盆子。
蕭寒你竟然是個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