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彥洲看了看來電顯示,就拿起了手機走向陽臺接了起來。
“吳獄長,這麼晚是有什麼事情嗎?”顧彥洲接起了電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對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說道。
“不好意思顧總,這麼晚還打擾你!”那頭的人是一箇中年男子。
從顧彥洲對他的稱呼可以知道,電話那頭的中年男子是一個監獄的總長。
“有什麼事情趕緊說。”顧彥洲沒好氣地回應道。
“對不起,我立馬講!”吳獄長也是冒著很大風險打了顧彥洲這個電話,但是他也擔不起責任,所以這種事情還是跟顧彥洲說一下地好。
“孟清蘭這個囚犯說是一定要見您一面,最後一面!”
“見我一面?”顧彥洲冷笑地重複了一聲,“她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她還值得我去見她?她自己什麼身份心裡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真是可笑!”
“還有你這是怎麼回事?是這個活做得不耐煩了嗎?這種事情還要報給我聽!”顧彥洲毫不留情地對電話那頭的那個吳獄長說道。
“她還說,如果您不去見她,她就曝光之前發生的事情。”吳獄長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把從孟清蘭嘴裡說的話轉達給顧彥洲。
“你告訴她,你看她說了出來有沒有信!說不定還能加上一個誹謗罪!”
“還有你們沒事給她找一個心理醫生吧,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我不想再聽見!”
顧彥洲冷漠地回應道。
“對不起!是我們沒有做好!我們會按照你的意思轉達給她,並且治好她的虛言症的!”吳獄長卑微地回應道,“對不起這麼晚還因為這種事情打擾您!”
吳獄長話剛剛講完,顧彥洲就掛了電話,他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了。
顧彥洲掛了電話一轉身就看見站在身後的方雪菱。
“雪菱……”顧彥洲剛剛的氣勢一下子都沒有了,慫慫地喊了一聲。
“你為什麼不想見孟清蘭?”
方雪菱從剛剛顧彥洲接起電話那時候就出來了,所以方雪菱聽見顧彥洲講電話的全部內容。
“她沒什麼好見的……她這種人罪有應得,說什麼都沒有人信了,她接下來就好好地接受法律對她的懲戒就好了,我們沒有必要見她。”顧彥洲有一點心虛地解釋著。
“但是我想要見她。”方雪菱沒有聽顧彥洲的解釋,認真地對顧彥洲說道。
……
機場的vip候機室裡,申以露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發愣。
“大小姐,您要的咖啡。”黑彪將打包回來的咖啡遞給申以露,小聲開口。
黑彪其實一直會覺得大小姐跟薛先生分手是因為他,因為當初是他通知了薛先生,不然薛先生就不會知道倉庫裡的事情了。
“謝謝啊。”申以露伸手接過,輕抿了一口。
“大小姐,我要不去跟薛先生解釋一下吧?”黑彪猶疑地開口。
“解釋?”申以露輕扯嘴角,“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