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琪在吃了寧休一頓暴慄後,終於是認識到自己所犯錯誤的嚴重性。
在表明以後堅決不會再犯後,雙手捂著小腦袋瓜子的她終於是逃過了被繼續暴揍的命運。
至於宋清雅,寧休則是用精神力對其催眠,讓其忘記了今晚的事情。
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讓她重新迴歸正常社會才是對她真正的保護,記得太多反而會成為其人生的負擔,因此不需要的記憶還是刪除的好。
一行人將宋清雅送回她宿舍之後,張美琪也想跟著偷偷溜走,卻是被寧休一把抓住。
“在杭城的日子裡跟我待在一起,哪裡都別想去。”
“哥!”
“不然我直接打電話給張叔叔,讓他直接把你領走,省得待在這裡還要讓我操心。”
“小琪最喜歡和哥哥待在一起了,哪兒也不想去。”張美琪拉著寧休的手臂,喜笑顏開道。
明明就在前一秒還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好了,我們走吧。”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陣重重的咳嗽聲。
“咳咳咳......”
可他壓根就沒有搭理,轉身就要離去。
看著寧休決絕的背影,八難和尚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開口道:“不用這麼絕情吧,不管需不需要,好歹剛才我也幫了你的忙。”
張美琪三步一回頭地看著八難和尚那受傷的模樣,覺得分外有趣,對比寧休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俏皮吐了吐舌頭。
“師傅,麻煩去九溪玫瑰園。”寧休沿路攔下一輛計程車,開口說道。
開車的計程車司機是個杭城本地人,他抬頭看了寧休一眼,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開口笑問道:“幾位是去找親戚嗎?”
“有什麼問題嗎?”八難和尚開口問道。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此時的他已經脫下了僧袍。
和寧休初次見面時不同,此時的他穿了一件長袖體恤,完全遮擋住了那身勁爆的紋身,再加上戴了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斯文了不少,完全沒有那種社會混混的氣質。
不知道的只會以為他是位學識淵博的知識分子。
裝什麼像什麼,這是他留個寧休的印象。
至於他為什麼會喝寧休坐在一輛車上,自然是八難自己舔著臉跟上來的,只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寧休並未阻止。
“我在杭城開了近五年的計程車了,九溪玫瑰園那邊只去過一次,唯一的這一次,那個客人就是去找親戚去的。”計程車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寧休幾人一眼,開口說道。
“怎麼哪裡很偏僻,很少有人去嗎?”八難再次開口問道。
計程車司機聽後哈哈笑道:“那倒不是,只是住在九溪玫瑰園裡的都是有錢人,他們又哪裡需要打車。”
九溪玫瑰園別墅區,均價九萬一平,一套別墅下來,少說也得三四千萬人民幣,能夠住得起這種房子的人也確實不需要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