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第二新東京嗎?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好荒涼啊!”行走在第二新東京的街頭,戰場原舞左看看右看看,滿是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舞醬覺得這裡怎麼樣?”山王夏看著自家弟子那興致盎然的樣子笑著詢問道。
“很有趣啊,平時都是人山人海的地方,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就好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忽然消失了一樣呢!師父、姐姐,我可以去電車站看看嗎?”戰場原舞指著不遠處平時總是坐電車的電車站說道,正是上次來時神代奈月跑去看了看男廁所的那個電車站。
“好啊,師父陪著你去吧!”山王夏笑著說道。
不過戰場原舞卻還是不敢行動,而是用眼睛注意著戰場原吹雪。
直到戰場原吹雪說了一句“去吧,小心點。”,戰場原舞這才歡呼一聲,向著電車站衝去。
“舞,慢點,不要跑。”山王夏和戰場原吹雪立刻異口同聲的喊道。
山王夏緊跟在戰場原舞的身後也跑向了電車站,就連平時一貫都是從容不迫的優雅形象都丟掉了,顯然是很擔心戰場原舞在自己看不到是的時候出什麼事,到不愧一個好師父的形象。
至於戰場原吹雪,雖然也很擔心自家妹妹,不過看到山王夏已經跟了上去,所以也就強壓下了心中的擔心,不再行動了。
畢竟這次帶著戰場原舞來到第二新東京,本身就有著鍛鍊她的意思,雖然戰場原吹雪一開始不同意,但是真的來到了第二新東京之後,戰場原吹雪反而想通了。
反正也已經來了,如果這時候再將戰場原舞死死的看住,也就起不到鍛鍊的作用了,那不是白來了,而且有山王夏跟著,照顧戰場原舞的安全其實已經足夠了。
就這樣戰場原吹雪強忍住繼續跟上去的想法。放慢了腳步和青葉以及神代奈月繼續走在一起。
“怎麼?不追上去?”全程觀看著戰場原吹雪行動的青葉,笑笑詢問道。
“有夏同學在,沒事的。”戰場原吹雪明明還是很在意的不斷的視線投向電車站,但卻故意不表現出來道。
“終有一天舞是會長大的。就算不是現在,也會是以後的什麼時候,所以也是時候嘗試著讓她去面對一些事情了。”青葉的視線同樣投向電車站說道。
與此同時戰場原舞和山王夏,卻是已經走進了電車站當中。
戰場原舞一路上眼睛都在四處打量著,看著這明明很熟悉的電車站。此時此刻卻又是一副陌生的樣子。
平時幾乎每天都會出入的這個電車站,此時此刻卻是空無一人,那熟悉中所透露出來的陌生,真的是很令人感興趣。
於是戰場原舞就這樣不斷的探索著電車站中的每一個所在,就好像是在玩著一場新奇有趣的探險遊戲。
不過這一切卻在戰場原舞探索著電車站的一間雜物間時戛然而止。
如同探索其餘的房間時一樣,戰場原舞在空無一人的電車站中大搖大擺的溜達,看到一間關著門的雜物間,於是想也不想的上去就一把推了開來。
始終跟在戰場原舞身後的山王夏甚至都沒來得及提醒她注意,戰場原舞就已經看到了雜物間中的景象。
於是瞬間戰場原舞就呆立在了原地,察覺到不對的山王夏立刻上前向著雜貨間中看去。卻發現雜貨間中正有兩個身影倒在地上,其中一個身影是男性,脖子處明顯是被什麼利器劃破了,流淌出的獻血已經染紅了整個雜物間,甚至那血都已經凝固了,至於脖子被劃破的人,自然也是活不成了。
而另一個身影則是一個女性的身影,倒在脖子被劃破的男性身影身邊,身上衣衫不整傷痕慢慢,手中還抓著一塊碎裂的玻璃。
顯然男性的脖子就是被這位女性劃破的。現場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顯然是女人不看忍受虐待,於是在反抗的時候失手殺死了男人,但是女人自己本就受了傷。所以殺死男人之後也昏了過去。
僅僅是一眼看過,山王夏就已經做出了以上的判斷,同時伸手便摟住了戰場原舞,並且遮住了她的眼睛,讓她不要再看下去了。
下一刻,已經被山王夏摟在了懷裡的戰場原舞。這才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不過隨著被山王夏摟著離開雜物間的門前,戰場原舞的叫聲也停了下來。
從未見過這種景象的戰場原舞,緊緊抱住山王夏,那尖叫聲雖然短暫,但卻已經足以令走到了電車站前的青葉和戰場原吹雪以及神代奈月聽到了。
三個人聽到的第一時間,就瞬間向著尖叫聲發出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