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明白這高強一事,是李言散播出去的,但是唐詩詩也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古怪的看了一眼李言。
她不知道這李言是怎會知道高強有女兒一事,也不知道這李言是怎樣知道這高強虐待自己女兒一事。
畢竟唐詩詩從小就是在這裡長大的,而這高強來這西河郡的時候,都沒有聽說過,這高強有女兒這一事,且經過這這麼久的時間,唐詩詩也是沒有聽到關於高強有女兒這一事情,所以很是好奇這李言是怎樣知道。
這李言來這郡城時間,也是不過才近三年個月時間,且還和高強沒有過接觸,和高振陰的接觸,都是在整其人,難道兩人還能好好的坐下來聊聊,嘮嘮家常,這讓高振陰告訴李言?這顯然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這李言是怎樣知道的?是找到高強府上的人,打聽出來的?還說這李言去高府瞭解過?畢竟李言前段時間和陳猛兩人一起,可是連續兩天晚上,都是到高府夜訪。
不過,這李言是打聽出來的,顯然是不可能的。要是這樣的話,高府的下人,不早就是說了出起來嗎。
而既然是沒有說出來,那麼就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這高強並不準讓人說出來。還有就是知道這一事少之又少,一般經常外出的人,是不會知道這一事,而能知道這一事的人,都是那些在高府內府裡面做事的人。
這樣的人,能接觸到這高強女兒的人也是很少,且還是被高強給封了口,不讓其說出出去,一旦說了出去,其下場不用說都是知道。
既然不是打聽出來的,那就是隻有李言上一次到高府瞭解到的,不然李言怎會知道這一事?畢竟她這一個郡守的女兒,可是都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只有這一種解釋,才能很好的說清楚,李言是怎樣知道的,不然還能有何解釋?
但是唐詩詩明白歸明白,不過對於李言那什麼千里眼和順風耳,也是夠無語的。你以為楊廖欣、楊豔玉、羅允兒和劉依依幾人,像唐修那傻子一樣,會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這顯然是不肯能的。
無語歸無語,唐詩詩也是沒有拆李言的臺,就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李言,想要看看李言接下來會怎樣說,怎樣忽悠。
所以只見李言在楊廖欣話音落下,看著其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神秘一笑,反問道:
“那廖欣兄說說,如果我不是用千里眼和順風耳知道的。那你說一說,那我是怎樣知道的?你也是說了,我今天也沒有出去,且我今天卻是沒有出去,那我是怎樣知道的?”
李言連續發出幾個問,都是在問自己是怎樣知道的,這把楊廖欣問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楊廖欣始終不是唐修那笨蛋,雖說被李言問的一愣一愣的,自己不會知道該怎樣說,但是自己也是有自己的一套。
所以就看著李言說道:“你少來忽悠我,你用這話來忽悠別人,興許還能有點用,但是忽悠我的話,卻是不行的。”
楊廖欣說到這裡時候,停了下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言,才繼續說道:“既然不是今天知道的,那就只能是在昨天知道的。聽說這一事,在昨天下午時分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在傳。”
“詩詩小姐,這李言兄是不是在昨天下午出去過?”楊廖欣看著唐詩詩問起李言昨天是否外出過。
唐詩詩聽楊廖欣問的,微微一頷首,表示李言昨天確實是出去過,不過並沒有說起這一事,就是李言他本人產出來的。
楊廖欣在見到唐詩詩點頭後,看著李言一副勝利這樣子說道:“我就說嘛,原來李言兄昨天就是知道了,還給我說什麼千里眼,順風耳知道的,可以為我是好騙的。”
楊廖欣說到這裡,挑釁的看了李言一眼,其意思就是,你可別想忽悠我,只有我忽悠別人的份兒。
然而李言見到這楊廖欣的神情,和聽到他的話,先是不可輕微的搖搖頭,隨後就在淡淡一笑,微微點點頭說道:“算是吧,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來這裡,不會是單純的來找我說這一事的吧?”
李言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是你們沒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回去了,別在這裡煩我了,我還想在享受一下清靜的時光。
而李言這話,楊廖欣、楊豔玉、羅允兒和劉依依哪裡聽不明白,不過這話卻是不是對著劉依依的說的,而劉依依好像也是明白李言這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