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高強手中的那一份地圖,所以想來這高強現在還在這城裡面的原因,就是因為地圖還沒有整完整,還要就是他們的暗道還沒有挖通。”
“他們挖暗道,好像是遇到一點困難,在城牆外面,很長的一截,都是有石頭,他們挖到這裡,就也是大大的減慢的速度,不過還有三天時間,他們應該就會挖通。”
“所以,這一切都在公子的預料中,真如公子說的那樣,他們從兩面開始挖。”陳猛說道這裡,深深的看了李言一眼。
畢竟自從他認識李言起,就知道李言是一個小白,像這樣的事情,也是第一次經歷。然而,就是這樣的人,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很多都是絲毫不差,基本都是如李言所言一樣。
他是實在無法想象,第一次經歷這樣事情的人,居然會把事情分析、做到這樣的地步,比那些在京城裡面的大佬,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言沒有在意陳猛的眼神,而視微微的點點頭, 有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事。”
“按時間來算,高強、高振陰父子,和那一幫突厥人離開這郡城,是在五月二十,而在五月二十這一天,又正好是劉文奕的過五十大壽。這高振陰也是正好這一天。”
“你要讓人把高振陰、阿史那布多、阿四那維多等人,都給盯好了。要不然,等我們去祝壽,這高強找理由不來,到時候跑了,我們都不知道。”
李言只是說出了自己去祝壽,卻是並沒有說出自己去見老丈人,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實,但是李言和劉依依兩人的情況來看,那是鐵板上釘釘,跑不掉的。
如果李言要是說出,是去見老丈人,不知道這陳猛會用什麼樣的眼神來看他,也不知道老小子,會說些什麼,所以還是不說為妙的好。
“嗯?還有這一檔子事情?”陳猛不知道李言有隱藏,在聽到李言說出這一事後,都是一驚。
李言微微的點點頭,問道:“對了,你從京城調來了多少人?都在哪裡?”
李言只是讓陳猛從京城調人來,也知道陳猛調了人來,就不是不知道調了多少人,都在些什麼位置。
陳猛聽到李言問這個,微微一笑,說道:“我從京城裡面,調來了有六十人,這些人,只有一小部分都是分批的進了城,在城裡面暫住著,而大部分的人,就在城外駐紮著,和監視著那些人。”
“六十人?”李言聽到陳猛這話,微微的一驚,感覺人有點少。畢竟光是把一份名單上,都是有近六十人。
還有一些沒有在名單的人,可能這些人加起來,差不多有八九十人,而這陳猛只是調來六十人,李言感覺不太夠用。
而陳猛像是看出了李言心中所想的一樣,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道:“不用擔心這個,我調來的這些人,可都是能以一敵十,雖然不及公子,更不及我,但是對付那些突厥人,且還是沒有馬的突厥人,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之所以打不過突厥人,就是在平定各路草王時,都是培養的步兵。畢竟我們這裡,不像突厥所在的草原,到處都是一馬平川。再加上我們戰馬不及他們,所以就形成了,我們以步兵最強,突厥以騎兵最強的局勢。”
李言聽到陳猛這話,也是不在說什麼。他也是知道,大唐的步兵,是在周邊諸國中,最強的人。但是相對於騎兵嘛,除了對付不了北方的遊牧民族,但是對付南方的印尼諸國等,當切菜一樣。
但是李言擔心的是,高強的手下也是不少,在他負責的軍營裡面的人馬,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他的人,要是這些人被拉了出來,就是幾百人,都能把郡城給攪得天翻地覆。
畢竟這些人,都是當兵的,雖然沒有怎樣嚴格的訓練,但是一般的訓練也是有的,不能和陳猛的那些人相比,單在於人多,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就是整一個道理,更何況是一百,兩百,甚至幾百人。
然而陳猛像是知道李言所想的一樣,解釋的說道:“那高強手下負責的人馬中,有我們的人,這些人都是各個營級將士,所以高強想要調動他們,得有令牌。”
“且當初就對高強規定過,調動人馬,得又令牌。沒有令牌,私自調動軍隊,就是造反,到時候可不是淡淡的叛國這樣的簡單,造反加通敵叛國,兩罪一起,可是誅幾族的。”
“不過高強下手一些班底,有二三十人,這些人都是他以前的人,所以對於高強的命令,是絕對的服從。不過這個也是不用擔心,這些人,都是一些難等大雅之堂的跳樑小醜,我和公子兩人,都是能輕輕鬆鬆的解決的。”
李言聽到陳猛這一陣的分析,也是不在擔心什麼,畢竟陳猛對於這些,在瞭解不過了。既然陳猛都這樣說了,自己就不用在擔心什麼。畢竟擔心也是多餘的,還不如好好的處理好自己分內之事。
既然這一切,李言個陳猛兩人,也是相互之間,瞭解了清楚,就不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說什麼。畢竟說再多也是無用,只有等到五月二十那一天,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