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則就是不緊不慢的跟自阿四的後面,沒有一點擔心的會害怕阿四會跑掉。在不一會兒,阿四就跑過了這一條巷子,來到下一個地方。然還是沒有停留的意思,還是繼續的跑,是想要朝著人多的地方跑去。
想要憑藉人多的地方,讓李言不敢動手,使的自己可以跑掉。所以在就是一連跑出去幾十米遠,終於見到了人影。在再過了一個一條街,人終於是多了起來,街上的行人,都是三三兩兩在分佈著。
然而在阿四剛到人多的街道路口時,李言卻是陡然間加速,一個跨步間,來到阿四身後,一腳把阿四踢跪在地上,下一瞬間把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阿四的腿上。
“啊啊啊”
短劍刺進阿四的腿上,疼痛感使得阿四大聲慘叫出聲。這一聲的慘叫聲,使得在附近行人,都是偏過頭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這些人行人,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就見到一個人,半跪在地上,一臉的痛苦的呻吟著,且在他的腿上,還流出殷紅的血液的,在地上形成一灘灘血水。
而在這人的背後,一個身著公子服裝的人,手裡面拿著一把利器,在利器上有著很多的鮮血,殷紅的鮮血,從利器上滴落下來,在地上形成滴滴血滴。這顯然就是這人,剛才捅了那人一刀,使得那人發出慘叫的聲音。
然而李言沒有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而是繼續的看著阿四,淡淡的說道:“其實你可以不用跑的,也不用被給捅傷一刀的,畢竟我對你放寬要求,因為你是一個特殊的人。”
“而我對你的要求就是,只需要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就會對你以最寬容的對待,不會傷你,反而是會放你離開的,畢竟我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然而你到好,直接跑人,害的我追了你這麼遠,最後不得不對你使用武力,你說你這又是何必了。”
李言說這話,看是隨意,完全就是在為這阿四好的一樣。然而實際上,卻是在侮辱。 這顯然就是李言在拿阿四先前對李言說的話一樣,話的意思和性質,也是一模一樣。
只不過在這阿四真的鑽了,李言反倒是不會在傷他,畢竟人你已經是侮辱了,你還想怎樣?且李言也不像他們,把人侮辱了,還想在羞辱一遍。
而那阿四聽到李言這話,則就是一臉惡毒,和害怕的看著李言。但是心裡面卻是十萬個草泥馬在奔騰。要真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早說的話,我受個辱又如何?只要能順利安全的離開這個鬼地方,一切都是值得了。
且在哪裡,除了李言外,其餘的人,都是他認識的人,而這些人按李言所說的,都會抓近大牢裡面,在裡面過完下半身,所以就不用害怕其餘的人,知道這一件事。
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尊嚴什麼的,對於他們這樣的流匪來說,都不算什麼,只要是能是自由著,活著,一切都是最好的,畢竟他們是在刀尖上的行走的人。對於這所謂的尊嚴、面子什麼的,一切都是空物。
雖然說,這阿四想這樣說,但是還是有說出口,因為這也是錯過了,也然成為了過去式。
如果要是讓李言知道這阿四的心裡想法,他是會直接的無語過去,可能都特麼的想踹他兩腳。想要大聲的問道:“你臉了?你要不要點臉?”不過問題是,李言並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是為空談。
李言在說完後,見到這阿四沒有說話,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也是事已至此,所以你就只能接受現實,等到衙役到來,把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給帶進去,自此在大牢裡面過完。”
說完,李言就是又一劍,紮在這阿四身上,這一次不再是腿上,而是在他的手臂上。在插了一劍後,李言拔出短劍,鮮血順著劍身往下流。而阿四的手臂,在李言一劍插下去後,和先前一樣,發出慘痛的慘叫聲。
在李言拔出短劍後,鮮血直接狂飆而出,這應該是李言刺中了他的血脈了。
那些在周圍圍觀的人,見到李言一直毫不留情的一刀刺在阿四的腿上,都是忍不住齊齊的吸了一口冷氣。特別是在聽到阿四的慘叫聲,他們都能感覺到這到底有多疼。
在看向的李言的眼神都是變了,這些人中,沒有人認識李言,這其中沒有公子小姐才子才女什麼的,只是一些附近的居民,就咩有見過李言,不過倒是聽說過李言。
李言其實不想暴露自己,是一個高手這一件事情。要不然在知道這些人跟著自己之時,李言就已經是動了,何必帶在這樣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