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稱呼,就不能說明我對她動心思了。要是按這意思來說,文靜我還叫靜兒了。”李言解釋的說道:“且對著一個女人多一些關照,也是應該的。”
“哦,這樣啊。”唐詩詩聽到李言這樣的解釋,微微的點點頭,壁虎明白的樣子說道:“既然照你的意思來說,那是不是應該給我多一些關照了?”
“額,我們都是住在一起的,天天都是在互相關照著,還要怎樣的關照?”李言反問道。
唐詩詩聽到這李言這話,頓時就無語了起來,真想說道:這兩者能一樣嗎?
不過她有點說不出口,要是這樣說出來,誰知道李言會理解成什麼意思,不過這都是不是重要的,主要是有點太羞恥了。
到了最後,唐詩詩想不到好說的,只好做出一副微微的生氣的樣子,說道:“呆瓜。”
李言聽到唐詩詩這話,表情陡然就變的正經嚴肅起來,停下腳步看著唐詩詩到:“詩詩姐。”
唐詩詩聽到李言叫你自己,剛想要答應,可是在見到李言一臉正經,嚴肅的表情,微微的有點疑惑道:“有什麼事情嗎?”
李言沒有回打唐詩詩的話,而是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本正經嚴肅的問道:“詩詩姐,等到時候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要讓你做一個選擇時,也會怎樣選擇?”
唐詩詩原本以為李言要和自己說點什麼,但是自己的玉手突然間被李言抓住,這突然間的變化,讓她有點措手不及,因為這超出自己的想象。這使得自己的臉頰,微微的紅了紅。
特別是感覺到李言手上的溫度,傳遞到自己溫涼的玉手上。感覺到自己手上傳來的陣陣熱氣,原本就是羞紅的臉頰,就更加的嫣紅幾分。除了臉紅外,心也是如小鹿一樣亂撞。
此時的唐詩詩感覺自己的大腦,微微出現了空白的感覺,自己的現在也是停止了思考,也然是忘了手,還被李言抓住了。
這還不算,李言那身為異性的氣息,撲打在這他的臉上,使得她的更加的羞紅,異樣的紅色,也是紅到耳根處。
此時的唐詩詩的臉頰,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一戳就破,誘人無比。此時原本是暗黑的街道,都能感覺許些微微光亮。
原本也是停止思考的唐詩詩,在聽到李言這一本正經嚴肅的話,漸漸的恢復過來,在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後看,抽動了幾下自己的小手,打算掙脫李言的打手,只是李言我的一點緊,可惜未果。
見到不行,唐詩詩也是放棄了掙脫的想法,就由著李言握著自己的小手,而且也是很喜歡自己的手被李言,這樣握著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她自己不甚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想這些的時候,在整理好自己後,看著李言疑惑的問道:“你的真實身份?做選擇?做什麼樣的選擇?”
而李言見到唐詩詩的那陡然間的變化,看的直接就是痴過去,還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因為他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看過唐詩詩臉紅的樣子,還有那一副羞澀的樣子。
李言看到唐詩詩這話,差一點就沒有把持住,就抱了過去。畢竟李言也是快雙十年華的人了,這個年紀真是風情正盛的時候,所以在很多的時候,很少會有人,把持住自己。
不過李言的定力非常人,畢竟他可是練過武的,要想一個練武之人,連這一點定力都沒有,那還想名聲江湖,那不是不可能的,不果名臭江湖應該還是有可能的。
看著唐詩詩正痴呆的李言,唐詩詩問的,回過神來,看著唐詩詩反問道:“相信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世之事了吧?”
唐詩詩聽到李言這話,點點頭,表是自己知道。
唐詩詩怎麼可能不知道嘛,李言知道自己身世,還是和唐詩詩有關,只不是隻知道李言父母之事,其餘的她一概都不知道。
如果唐詩詩知道的話,李言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因為這也是沒有意義了。
“我的身世我發現並不見到,上次在我剛來這裡是,去踏春,在玄中寺遇到了主持大師,他說我像一個人,又問我一些其他的事情, 還看了看我父母留給我的玉佩。”
“經過這一番交談,我發現那主持認識我父母,或者就是見過我所攜帶玉佩之人,不過這主持閉嘴不提,只是讓我自己去尋找。”
“然後那天爺爺告知我身世時,也是和我說了一些關於父母的事情,所以結合這些,我猜到我父母生前,身份不是見到的。”
“所以到我知道我真的身份之時,希望詩詩姐還是能像現在這樣,我們之間,過著並沒有什麼需要拘謹的生話。”
“除了這個,還有就是希望到時候詩詩姐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可好?”李言說道這裡,神秘的笑了笑。